武侠小说：《飞狐外传》（长篇）(48)

虽然她很想看看胡斐长满胡子的样子，可惜等不到那个时候了。程灵素躺在胡斐的身上，幸福安详的离开了人世。胡斐亲手杀死了石万嗔，他将程灵素埋葬在雪洞，和父母、苗人凤葬在一起。没到忌日的时候，他都会亲自前往祭拜。转眼好年过去了，胡斐已经长成了胡子拉碴的大侠，苗若兰也长大了。她问胡斐为何一直都带着昙花玉佩，胡斐给她讲起了昙花一现为韦陀的故事，这一辈子，他与袁紫衣、程灵素的爱情，与父母的亲情，与苗人凤等人的江湖情缘，都如着昙花般，刹那绽放，然后迅速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