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是无声诗,诗是有声画(9)
2023-04-24 来源:飞速影视
他的作品注意抚慰往日的记忆,常常成为萦回于心的永远地牵挂,成为对美的人性和美的人间的动情抒写。《怀念庄稼》中的“一个梦”,写尽了对“庄稼之上光芒四射的镰刀和草帽”以及“夕阳下的泥土和鱼塘边青草”的思念;《永远的牵挂》中充满对“红尘中奔跑的生命”的关注,对“阳光是如何小心地爬过/那山那水那片芦苇坡”的描述,那“一片片灵魂的羽毛”和“一道道漂亮的伤疤”是怎样的一种抹不去的记忆。而在《南方的北方人》中,“北方人是怎样地忍疼/在巴掌大的房屋前/一年四季/用淳朴的乡音喂养小麦和红高粱”,使人感到黄土地上的同胞“朴素的言辞/如信天游或者某首民歌”,真想走过去“用烽火连三月的心情/构成一篇永恒的爱恋/与你长相厮守”。这是怎样的一道让人如此期盼的风景呢?
效果图,作品已被收藏
他的作品注意内涵的丰富性与暗示性,常常成为内在灵魂的自我凝视,成为超越现实平面的与读者之间的诗意交感。当夜晚有趟列车从高原到平原、从北方到南方驶过时,坐在梦里坐在第三个车厢里的“我”竟“顺手摸到了一行热泪”,黑黑的夜晚黑黑的风声黑黑的歌唱蒙住了“我”黑黑的眼睛,乃至“我”只能用一只手“代替祝愿/翻阅那久违的乡愁/绽放在列车的尽头”《今夜有列车驶过》;在南方一个小村的工业区,“我”单纯而美丽地端坐在一幅水墨画的边缘,前面是水,后面是月亮,“我”记住了“那些飘落在土地上的命运”和“那些无人问津的青春”,乃至“我”把镰刀藏在腰间,想在“最光亮的地方种植/一排排潮红的希望”(《记住今夜》);还有,枣树下的那位女孩,“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我们是“那只最光艳的青果”,“多少风雨被拒绝”,“沧桑的岁月磨不掉我们年少而湿漉漉的心事”,一种尘缘让我们“企盼花季和小花伞”,那是因为“我们还没有最完美地收容流浪和月光下的外乡人”(《枣树下的女孩》)。
诗的内在空间的营建和拓展增强了审美的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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