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故事：《三姐弟》（中篇）(33)

面对汪曼春的包围，明台显得镇定自若。他敞开外套，露出绑在身上的炸药，表示他今天既然来了，就没有想要活着回去。王天风却在此时出现了，他让明台缴械投降，因为他已经没有后路可退。明台试图反抗，王天风率先对他开了一枪。明台手中的遥控器让汪曼春等人不敢靠近，他看着自己曾经那么信任的老师，忍不住对他怒吼，质问他为什么要投敌叛国，为什么辜负自己对他的信任。王天风告诉明台，军统的上层已经烂透，对军统来说，他们这些卖命的兄弟只是走狗而已。
虽然军统已经不再是救国的军统，但将士们仍在坚持，因为他们有必胜的信念，他们有救国救民的责任。这些都是王天风曾经教给明台的，明台难以置信现在这些话都变成了过眼云烟。王天风试图说服明台跟他走，但明台跌跌撞撞地走到他面前后，却告诉他，这条路是走不通的。明台决心引爆炸弹，可残酷的事实让他再一次对老师失望，因为炸弹是假的。王天风在明台的耳畔告诉他，不要相信任何人。接二连三的打击让明台近乎疯狂地大叫出声，最终，他吐出早已准备好在口中的刀片，一刀划破了王天风的脖颈。接着他自己吞下了刀片，却被王天风撑着最后一口气，硬是逼他吐出了险些吞进去的刀片。
王天风当场毙命，明台则被带回了76号的审讯室。明楼知道王天风是有心要死在明台的手上，否则，作为专业特工的他，怎可能让明台有机会近他身将他一刀毙命。他这是完成了死间的前奏，要让明楼来完成结局。而亲手抓回特工毒蝎的汪曼春，即刻上报了藤田。她告诉藤田，明家与明台的真实身份一定脱离不了关系。她决定利用明台来挖出他与明楼背后的关联，这个提议获得了藤田的赞赏。明楼在藤田面前撇清了与明台的关系，并主动提出要辞去新政府的所有职务，以配合特高课的调查。藤田对他的态度大为赞赏，但明楼话锋一转，指出他一旦离开，将会造成刚刚复苏的上海经济的又一次崩塌。他向藤田表示自己愿意接受特高课的监视，藤田认为这样的处理方式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与此同时，明镜刚刚从苏州回到家中，发现几个弟弟统统不在。而之前已接到汪曼春命令的桂姨，马上告诉了她明台被抓的消息。明镜焦急地打电话到明楼的办公室，打断了他与藤田的谈话。明楼为免大姐情急之下说出不该说的话，三两句话就挂断了电话，也因此引起了藤田的怀疑。按照汪曼春的计划，她对明台的审讯即将开始。藤田接到消息后，也按先前所说，将毫无心理准备的明楼和明诚一同带往了76号的审讯室。
藤田带着明楼来到76号，监听汪曼春审讯明台的过程。审讯室中，明台被汪曼春折磨得不成样子。汪曼春执意要从他口中问出谁是他的上线，并以和平救国者自称。她讽刺明台的无知，嘲笑他只是一个精致的瓷瓶，不堪一击。但明台却告诉她，就算瓷瓶碎了，也可以碎得有价值。他不需要别人记得他，只要他能做自己想做的那就足够了。明台的对话之中充斥着对明楼这个汉奸的不屑和仇恨，逐渐消除了藤田对明楼的怀疑。这时，汪曼春暂时停止了对明台的审讯，来到监听室与藤田等人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