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年前的高中及高考经历(12)

2023-04-26 来源:飞速影视
三盅酒后,陈老师慢悠悠地说:“PM,酒,老师不能喝了,如果你师母来,她能喝,呵呵呵”。同学们,那个时候陈老师就会网络语言“呵呵呵”,牛逼!“大咖”!
“PM,依你的学习,干铁路工人?瞎喽”。
工作后唯一见面的陈老师,直言不讳、继续教导。我是听话的人,后来又脱产上学,若干年后取得研究生文凭,都是他这句话引起的。
语文老师张佩堂。为什么语文有俩老师?有些弄不清,可能是高二那年合班造成的吧。如他名子,张佩堂老师仪表堂堂,标准国脸,高且挺拔,花白须发,理成寸发。讲起课来声音洪亮、铿锵有力。他熊同学那是劈头盖脸,真不给面。呵呵,十六七岁的小孩哪有面啊。记得同学黄KC上张老师的课时,掏出小镜子照着挤青春豆被张老师发现了,“嗖”的一声,粉笔头准确地砸到了他不算多么俊的脸上,“照啥照,你长得俊吗?”哈哈哈,唯一印象,就写这些。
物理老师王雁伟、化学老师苏雁群。对两个老师印象放在一起写正是我对他俩的极为尊重。王、苏老师是俩口子,南京人,说着一口标准的南京话。(1992年我调入济南铁路局办公室,掩巧局长是南京人,每听局长讲话时我就想起王雁伟、苏雁群老师,啧啧啧,亲切。也因为这,对局长有了无端的好感,嘻嘻,有点忒不成熟不),他俩背井离乡、告别双亲,从七朝古下放到穷乡僻壤,不用多猜,肯定是肚子里的文化水太多。1976年9月18日,我们全校师生从电视机上观看毛主席追悼会,那台电视,据说是黄王雁伟老师自己攒起来的,你说牛不牛?是不是“大咖”?王老师个头不高,不苟言笑,偶尔一笑,两颗虎牙露出峥嵘,多了份萌呆。苏老师个子也不高,微胖,皮肤是在农村绝对没有见过的那种白,细皮嫩肉,白里透红,在农村哪里会有?再说了,哪个时候也见不到城市里的人啊。
苏老师可能是孩子不在身边的缘故吧,对学生亲切的同时,好像又多了份母爱。记得有次去她宿舍问一道不会做的题,苏老师亲切耐心讲解一番,临走每人送给了一颗糖,回到教室看看包装,是“大白兔”奶糖,永远忘不掉的一幕。直到现今,在超市只要看到“大白兔”,不管吃与否,我都买点。老婆不明就里,知我血糖高还吃糖,恶狠狠地开腔:“想死啊!直接喝毒药更痛快”。两个老师的学问、教课水平均是超一流,不在辍述。
化学老师单绍仁。单老师姓单,单县人,巧。高一时兼着九级三班班主任、化学课。有事件记忆犹新:高一全校开运动会,开运动会就要有发令枪。发令枪是不是王雁伟老师做的知不道,但发令枪的火炮是单绍仁老师在办公室亲自做的。学校里可能没钱买,单老师在化学试验室动手做,不知道是做的第几批火药,被不小心掉下的铁东西砸上了,“轰”的一声,单老师的胳膊烧地退了皮,伤了。第二天开运动会时,见他一只胳膊缠着绷带,另只手举着发令松,嘴里喊着“各就各位,预备~跑!”我才知道单老师是被自己整天鼓捣烂熟的化学药品,咬着了。这事件至今没忘,如果现在让我写《记难忘的一件事》的命题作文,我一定写这件。哈哈,单老师,现在还有伤疤吗?您老来济南,请您喝“单县羊肉汤”,正宗“老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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