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水浒传》」征方腊：血染沙场的战斗，是水浒英雄的宿命(5)

次日，卢俊义等进兵歙州城下，圣水将单廷珪、神火将魏定国两个要夺头功，却不提防陷入城边坑里，被两边长枪手戳杀。卢俊义赶至，一刀剁方篨于马下。青眼虎李云步斗尚书王寅，被王寅枪起马到，一把踏倒，石将军石勇来救时，又被王寅一枪结果了性命。病尉迟孙立、镇三山黄信、独角龙邹润、出林龙邹渊、豹子头林冲五人齐上，杀死王寅，卢俊义遂得歙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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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一面派李俊等人行诈降计，一面进兵清溪县方腊老巢。霹雳火秦明（为阵亡将领中排名最高的成员）与皇侄方杰阵前大战，不分胜负，背后杜微飞刀袭来，秦明躲飞刀时，被方杰方天画戟耸下马去。李俊等人城中放火，里应外合，打破清溪城郭。只是乱战之中，险道神郁保四、母夜叉孙二娘被杜微飞刀杀死；出林龙邹渊、摸着天杜迁马军中踏杀；催命判官李立、金钱豹子汤隆、铁臂膊蔡福受重伤，不治而亡；短命二郎阮小五被娄丞相所杀。娄丞相也自缢身死，杜微被社老献出，剖腹剜心，方杰保着方腊逃到帮源洞。
前者宋江占住苏州后，小旋风柴进与浪子燕青到方腊巢中做细作，柴进化名柯引，燕青化名云璧，二人受到赏识。方腊更将公主招赘，让柴进做了驸马。此时宋江打至洞前，柴进出马迎战，宋江诈败几阵，使方腊不再疑心。这日交战，方杰一马当先，却不想被柴进一枪戳倒，燕青赶上，一刀结果了性命。宋江等人趁势赶杀，方腊逃命途中，被花和尚鲁智深用禅杖打翻，绑缚了去。
方腊平定，战斗告捷。此前在杭州养病的船火儿张横、没遮拦穆弘、笑面虎朱富、旱地忽略朱贵、白日鼠白胜、毛头星孔明等六人已患病身死。启程回京前，豹子头林冲染患风病瘫了，后半载死亡；病关索杨雄发背疮而死；鼓上骚时迁感搅肠痧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