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邪恶的天才罪犯，他策划杀死了自己……(2)

我本来以为，应该福尔摩斯老对手那种莫里亚蒂教授那样，老奸巨猾，聪明绝顶，控制了整个犯罪集团的那种。
没想到他却说，最可怕的，是你明知道他杀了人，还无法治他的罪那种。
我问他，是不是东野圭吾写的那种，犯罪人X献身那样？
他摇摇头，说那终究还是一本小说罢了，况且那种犯罪也并不高明。
我就说，这世上哪有这种罪犯？
老K却说，有的，日本以前报道过一起“史上最离奇杀人案”，罪犯是一个叫角田美代子的老妇人，她已经64岁了，她善于控制人心，教唆别人杀人。
她成天喝酒赌博，吃喝玩乐，后面跟着十几个老男人给她买单，如果没钱了，就让这些老男人问自己的儿女要，如果儿女不给，就让老男人虐待殴打子女，好多老男人就这样打死了自己的子女。
警察抓到她时，她已经教唆别人杀了十几个人了，但是警察那边也很难判定她有罪，因为她不是亲自杀人，而教唆杀人又很难认定。
我也大吃一惊，说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这种奇人。
老K却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说了一个完全不相关的话题，说他最近在读一部很有趣的书。
我随口问：什么书？
他说：哈利波特。
我：……怎么改研究童话了。
老K说：因为这里面有一个人，和一个我认识的人很像。
我问：谁？
他说：伏地魔。
我：你朋友是研究黑魔法的？
老K摇摇头，说：伏地魔还在学校念书时，别人还在研究吃吃喝喝泡妞打球时，他就开始研究终极目标：如何克服人性弱点，如何长生不老了……了不起的人物呵。
然后他问我：如果你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不管什么都能学会，那么你会选择研究什么呢？
我想了想问：研究科学造福人类？
老K就笑了，说：如果从收益角度来说，这恐怕是最差的几个选择了。
他又补充了一条：我们不从道德上看，单纯从对个人最有利的情况下，学习什么最有用呢？
我摇摇头，这个真的不知道了，我又不是顶级天才，考虑这种无聊的问题干嘛。
他说，以前在伦敦的时候，他和小公主讨论过这个问题。
小公主和他一样，都属于最顶级的天才人群，所以经常讨论一些这种话题，也挺有意思。
他们当时觉得，要是从最有利的角度看，那么一定不能研究学问，或者科研，而是要研究人。
因为这个世界不管怎么变化，都是在和人打交道，像政治、金融、经济、互联网，归根到底，还是了解人性，和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