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入府多年无所出，夫君不休妻，私下却把美妾偷偷搬进我别院(5)

“正经主子不伺候，只管去别处献殷勤，怎的，奉锦院庙小，容不下你们几尊大佛是不是？”
几人慌地跪下，她们许是以为是如意告了状，心中都有些愤恨。
有个胆大的脑子转得快，竟指了如意喊道：“是二夫人说想和其他院儿的主子们交好，才打发我们四处走动的。”
“怎么了？”如意抬头，慢吞吞咽下口中蜜水，迷茫地看着几人，又看向许朝云，忽然起身指着跪着的人道，“你们做了什么事把大嫂气成这样？”
无论是几人诬告，还是的确是如意有心跟人套近乎，许朝云都懒得再问这起官司。
她直接喊来两个婆子，示意她们将奉锦院的四个人拉去柴房关起来，又对如意道：“你先从我院儿里挑几个人用着，等我回了老太太，让你另选伺候的人。”
如意点头，怯怯懦懦地回：“大嫂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3
奉锦院这几天有些热闹。
宋牙婆来了好几趟，每回都带着精挑细选的人，可是她都将人夸出花儿来了，如意仍是没留下一个。
几天折腾下来，宋牙婆腿也酸了，嗓子也哑了，她无奈地对又在摇头的如意说道：“二夫人，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手脚麻利的，能言善辩的……能找来的我都领来给您看了，您要是再不满意，我也是没法子了。”
如意叹息着道：“宋大娘你找来的人自然都是好的，可是我看来看去都不及寸容姑娘和晴芝姑娘。”
宋牙婆“哎呦”一声，笑道：“您早说是找这样的，我可不敢接这活。
“寸容姑娘和晴芝姑娘那样的人须得是夫人你们这样的人家，这样的主子多年调教才成样儿的，岂是苦得要卖儿卖女的寻常人家能养得出来的？”
这话多少有些自谦。
宋牙婆是城中最有名的牙婆，多少宅府大院的人都是她送进去的。
前阵子京城的姜太师因通敌叛国、贪墨粮草被夷三族，远在江南的姜家本家亦被问罪，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
宋牙婆靠着自己的门路收下江南姜家十来个下人，其中便有几个正屋里伺候的大丫鬟，举止处事不比这府里大夫人身边的两位姑娘差。
只是送人有送人的规矩，规矩大忌讳多的人家挑人最讲究个清白，越是有身份的主子挑人越是如此。
所以那些因主家犯事被发卖的人，她可不敢随意领来。
“宋大娘好巧的一张嘴。”如意笑笑，随手点了一个身量娇小，一笑会露出两颗兔牙的小丫头，问：“多大了，叫什么，家是哪里的？”
“属兔，十三岁了，叫四月，住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