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好友(4)

“去，照着妈妈教的去做。”男子听话的说：“知道了。”于是他搂住了三三说：“我们睡觉吧。”三三想躲，根本躲不了，背后有妈妈挡着，前面有男子，旁边还有他妈，她根本无处可逃。男子紧紧搂着她，他妈说：“儿子，站着干什么？帮她脱衣服呀？”男子听了，就去脱三三的衣服，三三想躲，但躲不开，男子笨拙地脱下了三三的衣服，三三穿着胸衣站着，内心充满了羞耻、苦痛和悲哀，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个牲口一样。别人只要出钱，想把你怎么样都可以。她觉得她妈简直不是人，为了儿子，她居然可以这样对自己的女儿？同时又为自己生在这样一个地方而悲哀。男子看着她的模样冲动起来，手忙脚乱地一会摸摸她的身体，一会又忙着去脱她的裤子，一会又用嘴去亲她的全身。三三低着头，只能靠扭动身体来躲避男子的这些动作，谁知更挑起了他的欲望，他更是加快了嘴和手上的动作，满脸潮红，双眼迷离，三三根本无招架之力。
两人的妈妈看看情况差不多了，退出房间，站在房门口听着。只听到两人就像打架的一些声音，接着听到男子嘴里发出一些嗯嗯啊啊的声音，跟着大叫了一声，然后只听到有大口喘气的声音，最后就安静了。两人的妈妈对视一眼，满意地去商量彩礼的事了。
三三麻木地躺着，实在不相信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的？她感到一阵莫名的悲哀。自己怎么会生在这样的家庭？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自己的命运难道就是这样吗？她越想越难过，但她不想哭，她只想离开这里，一天都不想待下去了，只要能离开这里，做什么都愿意。她用自己的贞操为哥哥换来了媳妇，对于这个家，自己也算仁至义尽了。男子和他妈走后，三三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她妈看她一眼后，不以为然地关上门睡觉去了。不知道躺了多久，三三毫无睡意，她爬起来向门外走去，她要好好想想，在没钱时怎么能离开这里？她走到经常去的小树林里，看到月光下的树木静静地看着她，好象在同情她；她抬头看看天空，月亮也在冷冷地看着她，却好象在嘲笑她。她深吸一口气，朝树林里走去。月光从树梢上洒在草地上，很美。她不觉大叹了一口气。突然，有个男声温柔地说：
“你是谁？怎么大晚上在这里叹气？”三三吓了一跳，以为见鬼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她们家族里唯一一个在城里有房有工作的人，平时她是不好意思和他打招呼的，总觉得人家是个体面人，而自己却什么都不算。平时只听大人议论，说他年纪也不小了，但还没结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在三三眼中，他却比全村人都强多了，他一米七五左右，削瘦的身材，剪了个比村里男人都好看的发型，眉毛下一双不大的眼睛，看你时会感觉很温柔，一张嘴巴嘴唇有点厚。反正三三觉得挺有魅力。现在看到是他，三三叫了声：“舅舅”。那男人说：“哦，原来是小三呀，这么晚你怎么会一个人来这里？”三三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想法，觉得这个男人不正是可以带自己离开这里的人吗？于是她说：“舅舅，你可以带我去城里吗？”她舅舅愣了一下，打量着她说：“哦，为什么？”她说：“我妈要把我嫁给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