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的狗和猫：狗爱吃屎，猫爱鬼叫(2)

农村的狗，有个习惯，就是爱吃屎。小的时候，我一边拉，家里的狗就一边吃，它吃屎就算了，心急时还要舔你屁股，当时的我吓坏了，还以为它会咬我屁股，我就赶紧叫奶奶赶走了它。

奶奶告诉我，在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以前家里养的狗很厉害，能咬死闯进家中的蛇，然后，我们就把这条蛇给煮了吃，但奶奶说，那条蛇没什么肉，主要用来煮肉汤，好久没肉食，害怕身体会发慌。
不过，听奶奶说，这条狗后来也不见了，不知道是死了，还是被人偷了。我问奶奶，那你还记得那条狗的模样吗？奶奶说：“那个时候，人都记不清，哪能记住狗啊。你爷爷很早就死了，连张相片都没。”我略有所思说了声：“哦，那爷爷到底长啥样？”
奶奶老了，记不清狗也记不清人。但她仍然记得那条狗给我们带来的食物与安全，更记得曾经遭人冷眼、倍受欺负的年代。

唉，我也和奶奶一样，早就记不清家里狗的模样了。
但在记忆中，狗的乖巧是天生的。比如每当回家时，在很远的地方狗就会迎接你，那尾巴能翘上天，能摇到你头晕眼花。当有陌生人靠近时，它也会首当其冲。
不过，对狗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打架。几乎每天都能看到打架的狗，有时候是两三条，有时候五六七八条。它们好像有组织、有纪律一样。有时候是东家的狗和西家的狗打了起来，有时候是南家的狗和北家的狗打了起来，有时候是东西家的狗和南北家的狗打了起来，更有的时候是东西南北家的狗一起和外村的狗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