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资本主义:智能陷阱(4)
2023-05-01 来源:飞速影视
互联网对个人观点的影响是巨大的,网络才是我们当下主要的信息食用地。社交网络的部分设计会导致“信息茧房”的存在,基于不同的食用信息,我们会看到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并且觉得其他人不可理解。
我并不太相信“信息茧房”的观点,一些内里的自负告诉我“我在网络中是自由的”。不过在对比完自己和朋友的朋友圈、B站之后,我对此感到挫败。每个人看到的可能都是事实,但不一定是真相,而我们接受了当前世界就是真实的事实。
这种对观点的影响被扩散到群体时,便是群体的狂欢。
这一方面表现为集体的情绪化——情绪基于社交网络进行传播和放大,极端的言论、危险的模仿变得容易复制,微博便是很好的证明。
同时,影片后半段也以美国为例,指出在社交网站的影响下“个人和政治分化达到二十年来最高”,并提醒观众:在监控资本主义的操纵下,民主可以被“完全合法化”的方式被操控。片中也插播了记者追问脸书创立者扎克伯格(Mark Zuckerberg),是否承认脸书影响了2016年美国大选的片段,扎克伯格并未给出确切的回复。
另一方面,这种影响表现为虚假信息的快速传播——推特上虚假新闻的传播速度是真实新闻的六倍。人们难以分辨真相,因为寻找真相的成本太高且太难。而实际上虚假信息在概率上更容易被人们相信,因为人们往往不需要真相,他们需要的只是他们想要的“真相”。我们就像生活在《楚门的世界》里,自己所接受的信息被各种社交媒体操纵着。
03 我们可能逃脱吗?
如何面对传播学 心理学 人工智能的降维打击
人被配置于监控资本主义所建构的网络之中,我们以为在自由地做出选择,但实际上早已被这一知识与权利失衡的模式强加了种种不合理的选择。然而,我们对此不仅别无选择而且几乎束手无策。片尾也仅仅提出,这些大咖们自己设计种种互联网交互技术,但极为反对自己的小孩使用手机和社交网站。至于对抗成瘾的解决方法,他们也只是给出诸如“关掉提醒(notification)”、“不要点击推荐内容”、“关注与自己意见不同的人”等等。影片将负面责任归于“看得见的”技术,颇有避重就轻之嫌。肖莎娜根据社会学家马克思·韦伯的观察,指出经济目的才是技术开发及其部署所固有的:“经济行动”决定目标,而技术只是经济的“适当手段”。监控资本主义采用了许多技术与平台,但其本身并不等同于这些技术、平台和算法。因此,不该忘记的是,技术不过是利益的体现,而隐藏其后的正是那“看不见的手”,那些控制数字环境并引导我们未来发展方向的资本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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