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是否真的存在？2500年前，龙曾经真的出现过(2)

“青虬”和“白螭”都是龙一类的动物。可能帝舜就是用龙来驾车的。于是帝舜就给这个擅长养龙的古飂国后裔赐姓为“董”，还赐他为“豢龙氏”，并且赐他住在鬷川。鬷川是个大湖泊，很适合龙居住。这个地方正在当时的晋国，在现在的山西闻喜。
后来到了夏朝。夏朝有个国君叫“孔甲”，他非常善事天帝，天帝很高兴，就赏赐给孔甲两条龙，让孔甲用来驾车。孔甲有了龙，就把它们分别养在黄河和汉江里，这两条龙一条是雄的，一条是雌的。问题是龙有了，但是得有人会养龙。于是孔甲就派人去寻访豢龙氏的后裔，但是没有找到。找到一个叫“刘累”的人，这个人本来是帝尧陶唐氏的后裔，陶唐氏衰落了刘累也曾经学习过怎么养龙。刘累就是跟豢龙氏学的怎么养龙。于是孔甲就让刘累给自己养龙，并且赐刘累为“御龙氏”。

刘累养龙刚开始养得挺好，但是后来那条雌的龙不幸死了。刘累没有告诉孔甲，却把那条雌龙做成了肉酱给孔甲吃。孔甲吃了肉酱觉得非常好吃，于是又让人去跟刘累再要点来。刘累害怕了就逃走了。刘累隐居埋名起来，但是他的后代一直传了下来，就是晋国的范氏。这一点可以在范氏宗主范宣子的话里得到映证。

范宣子曾经和鲁国出使晋国的使臣穆叔讨论过一个问题，什么叫作“不朽”？范宣子说，自己的先祖是陶唐氏，到夏代为御龙氏，到商代为豕韦氏，周代为唐杜氏，入晋以后春秋时期就成为范氏。穆叔说，这不叫“不朽”，这叫“世禄”，世代为贵族，享受利益。穆叔认为只有像他们鲁国的“臧文仲”那样说的话可以流传后世才叫不朽。其实臧文仲也毛病一大堆，《论语》里说他养了一只大乌龟，并且给这个大乌龟建了豪华的住所，斗拱雕成山形，屋梁上都描绘了水草的花纹，叫作“山节藻梲zhu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