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奇案：大理寺十八女尸案(10)

好在是腊月，S体已经放了四五天还未腐烂，因案子未破，兵部也不允许S体下葬。
三七仔细看了襄阳将军的遗体，除了致命伤，再无其它伤口。如果凶手是江湖人士，以一个将军的身份而言，多少也该会点武功，连挣扎反抗都没有，这有点说不过去。
“他大冷天夜里跑河边干啥？”小不点一边仔细看那伤口大小一边自言自语道。
这句话提醒了三七和百晓生，熟人作案。
只有为了见熟人，他才会在冬天的夜里一个人往河边跑，也只有认识的人才会让他没有防备，才有可能一刀毙命。
三七正想表扬小不点两句，可就看见小不点鼻子凑在伤口上闻着，一边嗅一边皱眉，“这是什么味道啊，香水不像香水，有点刺鼻的臭，但又有几分香。”
自从上次小不点从那堆衣服上闻出鱼腥味，三七就觉得这货的鼻子是属狗的。
三七和百晓生都凑近跟前，闻了起来，还真有一种很奇特的香味。这倒是把小不点挤到了右边。
百晓生闻了闻，眉头一皱仔细回想起来，这味道他闻过，三七也一样，这味道他也闻过，而且时间不长。
就在两人仔细回想之时，小不点惊呼道：“手上，右手上也有这味道。”边说着，小不点边开始闻其它位置。
三七和百晓生好奇地看着，但是最终结果好像是只有右手和伤口位置有那股奇怪的味道。
三七突然拉起百晓生的右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而自己的左手则抵在了百晓生的肝部位置。百晓生瞬间明白，这应该是襄阳将军遇害时的动作。
遇害的瞬间，肝区是凶手手握短刀全力刺入时凶手身体和被害者身体的接触点，而当时受害人一定是惊讶愤怒疼痛而拼命抓了凶手的肩膀，只有这两个位置是两人的接触点。那这奇怪的香味就是凶手身上的。
根据受害人身高和伤口位置，百晓生很快推测出凶手身高在五尺五左右（一米八）。
虽然疑惑还有很多，但总算找到一点眉目。
“对了，老吕的药你们谁带了？”三七望着百晓生和小不点。他说的是吕万方配的“防身一步倒”，一种闻一下便会晕倒的药粉。
百晓生摇摇头，他可不屑那东西，小不点倒是从自己随身褡裢里摸出五六包。
三七一见这么多，除了惊讶还有兴奋。“走，今晚带你们看出好戏。”
再入水师仓库
当日夜里，三七带着百晓生和小不点再次来到了入江口码头水师大营。
三七带人直奔仓库而去，行至仓库门口，三七示意百晓生和小不点先在外隐蔽等候，自己则带了两包一步倒先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