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扇门奇案（第二章）：27、一句话引来的杀身之祸(6)

但是这也好断定被下毒时间和地点，这种毒发作与中毒时间间隔一般在两到三个时辰之间。
吕万方问金氏道：“昨夜，吴大人最后一次进食或者喝水是什么时间？”
金氏边哭边说道：“昨夜戌时不到就已经吃了饭，随后我夫妇二人就在这屋里坐着聊天，让他回想一下得罪过谁，一直聊到亥时，便上床睡觉，躺下后俺俩还商量今日去百佛寺进香祈福。
子时前，他起夜去上了厕所，回来后喝了水便睡了，那是他最后一次喝水。”
吕万方好奇地问道：“睡前还喝水？”
金氏解释说：“他的习惯，经常睡到半夜起来喝水，所以床头茶壶总是备着茶水。”
吕万方指了指桌子上的茶壶，金氏点了点头，刚才吕万方看那茶杯里没水，以为没人用过，也没测毒，于是重新拿起了茶杯进行检测，一只杯子有毒一只杯子没毒。
看来毒是被下在了杯子里，但是是什么时间下的呢？
按金氏的说法吴辉最后一次喝水是子时前，之后再也没喝过水，那毒应该是在子时前下的，但是子时前吴辉和金氏都没睡啊，这下毒之人是怎么进来的。
“昨夜你与吴大人聊天期间，吴大人共用这杯子喝过几次水？”显然三七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
“那有五六杯吧？”金氏想想说道。
吕万方问道：“这两只杯子是什么时候放在这屋里的？”
“这是我从客厅端进来的，他有夜里喝水的习惯，所以进卧房前我重新泡了茶，烫了两只杯子一起带进的卧房。”金氏解释道。
这样就排除了提前在茶杯内下毒的可能，如果是提前在茶杯内下毒，根本不确定吴辉会用哪个杯子，不可能精准做到下毒的杯子就是吴辉所用的杯子，只可能是进到房间后下的毒。
三七追问道：“那你们亥时上床聊天那段时间可曾熄灯？”
金氏说道：“里屋的大灯都熄灭了，只有床顶头桌上的小灯没有熄灭，方便起夜用的。”
三七看了房里的布局，吴辉床铺头的方向就是放灯的桌子，也就是那放茶壶的桌子，桌子后面就是墙壁，门和窗户都是正对着床的，这种情况下，即使灯光再暗，如果有人进来投毒也应该能看到。
“期间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吕万方也没想明白这毒是怎么下的。
金氏摇了摇头，三七打量了整个房间，比划了窗户到桌子的距离至少两丈，问吕万方道：“五更散可有颗粒型的？”
吕万方不明白三七什么意思，三七做了个弹指功的动作，吕万方明白了，意思是有没有可能从窗外弹到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