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怀第一胎时路遇学生打群架,眼见有人肠肚流出,受惊流产(12)
2023-05-02 来源:飞速影视
两个月后,童穆接上了索兰的衣钵。
童勇接到电话,说儿子出事了,骑摩托车狂奔到学校,以为儿子是受了外伤,已经准备好要看到一个鲜血淋漓的儿子,到了校医室,猛地看过去,儿子好好的,衣服都没有乱,就是目光呆滞,走近细看,嘴角有白沫。动手拉他,却被他猛烈甩开。回到家,一夜不睡,睁眼望着屋顶,惊厥好几次。
没有人知道原委,童穆清醒之后,也不说自己遇到了什么事,逼问几句,就露出要惊厥的样子。童勇心里已经有点数了,带儿子去看他母亲看过的医生,医生没有下结论,给的报告都带着“怀疑”“疑为”字样,并且说“再观察观察”。童勇小心地问:“要不要开些药?”医生说:“药还是不要轻易吃了。”
即将中考,童勇只有待童穆稍稍平抑后,送他回到学校。半个月后,他再度被电话叫到学校去,老师十分冷静地告诉他:“彻底疯了,在宿舍放火,你们看看要不要送到医院去。”依旧是没有原委,没有事由,直到童穆住院后,童勇回家,走到楼门口,一个孩子站在那里,递给他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一个QQ号,他加了那个QQ号,看到一段视频,一群孩子,在墙角堵住一个孩子,勒令他脱光衣服,不脱就打。这是童勇第一次看见十六岁儿子的裸体。
童勇报了案,稍后,警察转给他另外两段视频,残忍程度超过第一段。童勇拿着视频,问见过世面的同事:“他们能判几年?”“判什么啊?三个不满十八岁,六个不满十六岁。”“不是说十六岁就要负责任了吗?”“说是那么说。九个人,爹妈加起来十八个,还不算没露脸的,你斗得过哪一个?”很久之后,童勇才明白过来,“没露脸的”爹妈是什么意思。律师争取到两万元赔偿,童勇没有去取。
三年,索兰和儿子不间断相处的最长一段时间。或者她住院,或者他住院,或者他们同时住院。两个人互相感染,住院的频率越来越高。每当她觉得自己要发病了,或者儿子要发病了,而童勇又不在家,他们就哭着,手拉手到精神病院去。
两个人状态稍好一点,就一起去河边捡石头。捡累了,索兰就坐在河边,儿子摸出笛子,在河边吹上一段。
最后一次去河边,依然如此,他们跟着画画班的女人们一起去河边春游,她带着病友做的帆布袋子,装着野餐用的塑料布,他背着双肩包,装着笛子。休息的时候,女人们坐在树根上、大石头上,听他吹笛子。吹完笛子,在河边散步,有人看到了春归的候鸟,正成群结队在河洲上踱步和漂浮,就招呼别人来看,大家纷纷拿出手机。
事后,有人说,听到了“哎呀”一声,这声“哎呀”,加上她那天带的帆布袋子,他吹的笛子,他们那天说的话,似乎能证明,他们不是自杀,是不小心滑到河里去的。让精神病人到河边春游,谁想出来的。面对警察,女人们比画着,不断重复着那一声“哎呀”,并询问同伴“你也听到了吧”,以证所言不虚。不过,有没有那一声“哎呀”,谁又在意呢?定性成意外,手续就比想象中顺利,在回水湾捞到尸体后,第二天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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