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苍白骑士》死亡天使彻底失控，小丑再次化身苍白骑士！(5)

戈登局长凉凉的原因可能是他想要支持内皮尔法案，但是在露丝的计划中，根本没有这场袭击，死亡天使自作主张造成了更多的混乱。而小丑在不久之前揭露了蝙蝠少女真正的身份，这让戈登局长彻底的绝望了，他原本计划在第二天就退休，可是死亡天使却彻底毁掉了他的计划。

戈登局长的死亡让芭芭拉彻底陷入了疯狂，她也开始对死亡天使的复仇，但是在关键时刻，蝙蝠侠出现阻止了她的复仇。
“芭芭拉，你到底在做什么？”

蝙蝠侠的仁慈让芭芭拉遭遇了重创，和《致命玩笑》中的故事一样，死亡天使的反击让她坐上了轮椅，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蝙蝠侠对于不杀的执着。死亡天使最终逃走了，而芭芭拉也彻底和他决裂，布鲁斯·韦恩并没有出现在戈登局长的葬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