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烟云》“恶女”牛素云：一手好牌打成烂牌，她却成功翻身(4)

倘若牛素云真就像牛家人那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倒也不至于沦落到给人当情妇的下场。彼时牛家面临倒台，牛素云本想求自己的丈夫救自己的母家一命。我们先不说曾襟亚有多少能力，牛家人是什么货色，大家心里都清楚，曾家的祖母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孙儿就这一遭浑水。牛素云别无他法，这才离开了曾家，为父求荣。

牛素云成为了白面皇后，表面上，她住着日本军人给的大房子，游走在各个军官中间，十分得意，但实际上，牛素云未必真的快乐。牛家人利用她，利用完还要捧杀她，牛家所有人都夸这个女儿厉害，要人有人，有权有权，可这里头，那一分是凭借着她自己的本事争来要来的呢？牛素云不过是凭借着美色，求了一席之地，人前她是风靡全场的女皇，但人后，她也不过是跪着讨生活的卖身女罢了。
曾襟亚一个这样温顺柔和的人，看到自己的妻子沦落成这般田地，也禁不住要上门为自己的妻子讨个公道，他大骂牛素云，骂她怎么能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牛素云只是铁着一张脸告诉他，自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争执之下，两个人和平分手，终究离了婚。

但，那真的是牛素云想要的生活吗？牛素云自己难道不知道牛家人不过是利用她吗，她或许是知道的，在那些男人的怀抱里，牛素云分明感受到了那一分恶心，但是她却还是学着曲笑逢迎，原因很简单，她这个人物底色始终还是善良的。
哪怕要牺牲自己，她也想给牛家博一条出路。自己还有哥哥和弟弟，哪怕真的豁出去了，起码家人都还活着。养育之恩，滴水相报。倘若牛素云真的骨子里自私，她根本不会考虑到别人，更不会为这个自私自利的一家人留任何退路。而这一点，也正成为了牛素云最令人悲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