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民国妓女的回忆：老鸨有个习惯，偷偷去每个房间敲地上的砖块(3)

老鸨先是不给他饭吃，又派人将他打得皮开肉绽，刚刚小妹回过神来，已经被打得大小便失禁晕过去，等他的伤刚刚好起来，老早就跟他说想要活下去，必须得干活，虽然还不能接客，不过洗衣扫地，挑水摘菜等等各种粗活和累活，康小妹都得做。
她只是不想成为沦为妓女，想要守住自己的身子，不过她也知道这一天早晚还会来的，她逐渐学会了吹拉弹唱和基本的讨人欢心，15岁那一年就开始接客了。
03“葛朗台”老鸨，最红的头牌也身无分文
康素珍本来想着等到自己能赚钱了，或许就可以攒攒钱为自己赎身，但当这一天真的到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即便是最当红的头牌，也过着身无分文的生活，客人给他们的钱都要放到桌上的小箱子，这个箱子像捐款上面只有进钱的小口，而拿钱的口需要有有钥匙才能打开，而这这钥匙只有老鸨才有。
老鸨禁止姑娘以各种各样的方式藏私房钱，动不动就要突击检查，还要在姑娘们外出接客的时候，悄悄地到房间里来敲每一块砖头，观察每一处墙壁，但凡遇见松动的或者空心的，就要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藏着东西。

这样下来，没有一个姑娘能够攒下钱，没有一个人能够逃跑，只能在这里永远地过着没有尽头的黑暗生活。
康素珍在书中描写了她的第一个客人，是个已经70岁的糟老头子，这个老头让人感到十分恶心，他不仅要人伺候，方法还十分古怪，不仅要康小妹陪着他打情骂俏喝酒作乐，还要给他喂瓜子吃，这种味瓜子的方法需要十分的技巧，先将瓜子用手一拍，弹到嘴里再用舌头捻，将瓜子穰和瓜子皮分离开来之后再，用嘴喂到客人的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