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里的吃喝77：翠屏山血案，被PUA的凶手的悲情一生(2)

迎儿吓得魂飞魄散，自是一五一十将潘巧云与裴如海如何通奸从头叙说了一遍，并说潘巧云给了她一副镯子、一套衣服，让她每天负责开门放人。

迎儿说完，石秀对杨雄说，哥哥你看，这不是我教她说的吧？你再问问嫂子……
杨雄于是揪过潘巧云，喝到，贼贱人，丫头已经招供了，你再说一遍，我饶你一条性命！
潘巧云求饶，是我错了，求你看在旧日夫妻面上，饶了我吧。
眼见妇人求饶，石秀唯恐杨雄心软，不等杨雄表示，赶紧对杨雄说，哥哥你含糊不得，还得让她说个明白！
杨雄差不多成了石秀的提线木偶，一举一动全都按照石秀的要求审问。等到全都审问明白，石秀忽然说道，“现在任从哥哥心下如何措置。”——竟然把决定权交给杨雄了。
杨雄一听，哦，我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了？当即对石秀说，兄弟你帮我把这贱人的衣服头面剥了，“我亲自服侍他”——怎么服侍他还没想好。
但石秀早就想好了，他将潘巧云和迎儿的头面衣服都剥了，然后将刀子递给杨雄，指着迎儿说“哥哥，这小贱人留他做甚么，一发斩草除根。”

杨雄杀完迎儿后，又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了潘巧云并肢解了她——他刚刚逼供时曾经说过，她们只要说实话，就饶了她们性命的……她们都说了，也认错求饶了，英雄好汉说话就这么不算数吗？
潘巧云和迎儿固然有错，但没有害人性命——是的，她们连想都没想过。但这并不妨碍杨雄和石秀替她们定罪，他们认为，她们将来会的。就像杨雄对潘巧云说，我之所以要杀了你，“一者坏了我兄弟情分，二乃久后必然会被你害了性命，不如我先下手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