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的儿女》中五个孩子的爹乔祖望窝糟又可怜的一生(2)

四美陪他去家政公司找保姆，他觉得那些人的样貌不好看。正在这时，曲阿英前来应聘。他与曲之前在相亲广场有过一面之缘。于是，曲去了他家。
曲来者不善，总是装出一副通情达理的样，言语间讨好老爷子。刚开始，提出想她的儿子住过来，说是刚到这打工，等开了工资立马搬出去。后来，她让儿媳也来了。再后来，她说想让怀孕的儿媳住进他住的里屋，让他住在空气好的客厅。他同意了。

弥留之际，他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旁边是曲阿英，但话却是说给他的妻子的:“英阿，头一胎就生了个男孩，就叫一成吧，你是我们老乔家的功臣。”“一成，二强，三丽，四美，七七”……反复叫着他孩子们的名字。是啊，孩子们是他一辈子最珍贵的。
晚上，从床上掉了下来。第二天清早，尸体已冰凉。三丽说:“就像是自己一心求死似的，解脱了自己，也解脱了子女。”
虽说他是不称职的父亲，可孩子小时，是靠他的工资才能活下来。一成考上大学时，高兴地给一成买了手表，做了荷包蛋面，还说要带他去吃小笼包。每个孩子的大事，他多少也过过的。可是，孩子们总觉得他不负责任，他与孩子们之间难免有争吵。老时，更觉孤单。所以曲阿英的出现，让他觉得心里很温暖，她第一次提出让儿子住过来时，老爷子很爽快地答应了。再后来，他为了曲阿英与孩子们闹僵了。曲阿英再接二连三提要求时，他知道了她决非善类，所以把什么时间都给了她多少钱都记录在纸上并悄悄交给了七七。他知道七七肯定会给一成的。他应该料到了他走以后曲阿英会耍赖撒泼的。甚至连他最后一死，都是知道曲阿英和儿子合谋要办手续，好顺理成章接手房子。于是，他选择了自己从床上摔下来，让他们不能得逞。
后来他清楚曲阿英的品性，但他已经和孩子们闹僵，为了“面子”，他不会去给孩子多说内中的事，更是因为曲阿英再坏，至少常在他身边，他太孤独了。所以，他任由曲阿英提任何要求，他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