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定情歌》:情事家事国事管窥川渝百年沧桑史(14)
2023-07-07 来源:飞速影视
解放后,吴文季调入总政文工团任男高音领唱。
1953年,吴文季因早年参加过“国民党抗日远征军战干团”,被怀疑有政治历史问题,肃反时被取消了领唱资格;后来又被贬回原籍到泉州文工团,让这位怀有衣锦还乡传统观念的知识分子颜面扫地。文革中,又因先前的那个历史问题屡遭批斗。
当尼玛月珠等5人凭演唱《康定情歌》从世界青年联欢节为祖国捧回银质奖时,歌的采编者吴文季正扛着锄头,踽踽独行,垦荒在东海之滨漳州的山坡上;当“跑马溜溜的山上”那稔熟了的旋律从半导体收音机传出时,坐在泉州艺校一台旧风琴后的吴文季先是一怔,而后是一声长叹。他收下弹琴的一只手,按住疼痛的肝部;当美国太空局发射的宇宙飞船向宇宙深处传送《康定情歌》歌声时,吴文季早已长眠于地下……他终生未娶,孑然一身,病死在惠安的一所破庙里。
值得欣慰的是,改革开放后,政府为吴文季平反昭雪,泉州市政府为他在惠安重新修墓立碑,墓碑上镌刻着:“他终生为自由而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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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四川康定雅拉沟,有一位所谓的“溜溜调”传承人——藏族民歌手毛永刚,他见山唱山、见水唱水、见人唱人,日复一日传唱着“溜溜调”。我认为他唱的“溜溜调”是生活,不是艺术。
他还介绍了他爹的“辉煌”往事:早先康定城有个汉族“张裁缝”,有个藏族“李凉粉”,张裁缝之子张自才爱上了李凉粉之女李桂兰,终于喜结良缘。毛永刚的父亲依据这段佳话编成“溜溜调”在婚礼上演唱,为此张家答谢了他一套新帽新鞋新大褂,李家的答谢则是凉粉一盆。
毛永刚这里说的这“溜溜调”是指《康定情歌》。
他爹“获奖”我相信是有可能的:唱了一首学来的歌,自已添油加醋改动一下,而听者不知情。
其实藏族人以前是不唱“溜溜调”的,说雅拉沟人唱“溜溜调”也是指康定雅拉乡一个汉族村寨的人,他们唱《康定情歌》式的“溜溜调”,但在一些装饰音和尾音上有较大不同,更显悠扬婉转多情的西部韵味。这显然是歌曲传唱后的变调与各自发挥了。就像我这次选用的四川籍女歌手谭唯唯演唱的《康定情歌与溜溜调》,显然不是李依若的原创版,要不然,怎么会有总结式的“男才的溜溜女哟貌,都双的溜溜全哟/跑马的溜溜情哟歌,代代溜溜的传哟”呢?
不仅康定与宣汉争歌权争得热闹,王洛宾、吴文季、江定仙、郑沙梅、陈士林以及上面讲到的毛永刚之父也都争得火星四溅。
有人说,1944年秋,在重庆国立戏剧专科学校任教授的音乐家郑沙梅,也在界石场国立边疆学校任教。在采集民歌时,康定学生曹素芳、乔淑媛、李培源、孙玉华等给他唱了不少民歌,其中就有《跑马溜溜的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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