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性的自白:被性侵是我的错吗?
2023-07-27 来源:飞速影视
书写幸福是不可能的,至少我不行。对于写作而言,幸福太单薄了。引用一句我之前读过的话:“幸福的生活是沉默的生活。”书写生活,即是思考生活,质疑生活。质疑的不是其中快乐充实之处,而是痛苦的部分、扭曲的部分。我写作并非为了寻找幸福,恰恰相反,在写作中,我不断寻找着最尖锐的苦痛,试探着那不可触碰的边界。这可能是因为,痛苦才是最真实的。至于什么是真实,很简单:真实就是使我筋疲力尽的事物。——凯尔泰斯.伊姆雷《给未出生的孩子做安息祷告》
这是作者写在书末的结语,这个故事开始于姐姐絮絮叨叨的讲述,但似乎没有结尾。书中一直都是姐姐絮絮叨叨的讲述,“我”这个当事人好像被置身事外,成了一个局外人,但是被性侵和被杀未遂后的恐惧、脆弱、愤怒都又是如此真实地占据“我”的心头,“我”渴望得到安慰、得到理解,但“我”如祥林嫂般地见人就一遍一遍地述说,显然是徒劳。有谁又能真正的了解别人的痛苦,稍微给予些许温暖,安抚遭受巨大生理和心理创伤的人?
在绝境之下起死回生的人,需要的只是接纳、理解与温暖,绝不是“绝对正确”。但我们发现,在某些人劫后余生回来,活着的人都变成了冷冰冰的机器,只告诉你该如何做。关心你的人也不问你痛不痛,就把你推向公共机构去撕开你的伤口,不关心你的人懒得听你唠叨,也告诉你应该去找公共机构。
人似乎都成了规则的帮凶,就是不赐一点随意的温暖。什么都是规矩规矩、机构机构!为什么不对施暴的人讲规矩规矩 、机构机构?!为什么他们可以为所欲为、逍遥自在?!
生活的规则是没有规则,宇宙的规则没有规则,一切都在变之中,然而良民却要一再被规则受限,受害人只能自己消化痛苦,恣意妄为的人却能潇洒自如。这也许就是“我”的痛苦。
一、艾迪其人、其书
然而,与其它所有作品不同的是,《艾迪的自白》中的“我”就是现实的我,连名字采用的也是作看的原名艾迪.贝勒格勒,虽然他为了逃离曾经讨厌的自己,后来改名为爱德华.路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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