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夏天学游泳很难？朋友5分钟教会我一口气游泳10米……(2)

我没像以前那样挣扎，但是人已经漂在水上。10秒钟，20秒钟……
我想把头伸出水面呼吸，这时候又像以前下水的时候一样开始乱挣扎，喝了一口用消毒液掩盖尿骚味的水。
抬起头，朋友给我鼓掌。
03
我高兴地跳起来。像个考试拿了第一名的孩子。
31岁，第一次整个身体漂在水上，第一次在水下睁开眼睛，就像自己蹬上了那座曾遥不可及的月球，就像阿姆斯特朗的那一小步，是人类探索的一大步。
趁热打铁，朋友教我双手划水，“手向后划时要用力，到胸前是双手要合实向前伸，减小阻力。如此反复，就能游走了，试试。”
一米，手脚并用，喝水。
两米，手脚并用，喝水。
五米，手脚并用，喝水。
八米，手脚并用，这次不喝水了……
在水里睁着眼睛，假装自己是在大海里。虽然没有鱼，看着的都是腿和脚。
我每次抬起头的时候，朋友都会说一些鼓励的话。“你憋气的时间比我长，看来肺活量锻炼的非常好了。”他拍了一段视频发到了群里，群里的朋友打趣道“喝饱了就尽快上岸吧。”
自己看了一眼视频，泳姿丑爆了，但心里很骄傲。
朋友说：“下周有时间还来吗？”
“来，一定来，下次你教我换气。”我摘下泳镜，在水里上下的跳着。

04
31岁的人生，还有什么可能？曾经让我瑟瑟发抖的那些同年怪物今天依旧横亘的我的心里。
就像印度的训象师，在大象刚出生的时候用一个小小的木桩拴住它，等到大象长大了，木桩换成了一个更小的树枝，大象还是不敢走。其实它早就有能力挣脱恐惧开始新生活了。
31岁的人生，还有什么可能？那些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愿意再触碰的今天似乎都可以再试试了。
就像即使拿完驾照快两年却没有摸过反向盘一样。曾经我是那么害怕，害怕自己笨手笨脚，害怕别人的笑话。此刻看来，如果一辈子不碰方向盘，那才是人生最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