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第二季第二章(15)

小夭笑得直不起身子：“好啊，好啊，整个天下都是你的。”
轩辕王散步归来，听到一对小儿女的笑言，盯了玱玹一眼，禁不住暗暗叹息，说者有心，听者无意！
轩辕王走过去，小夭往玱玹身旁挪了挪，给轩辕王让位置。
玱玹依旧捏着一截小夭的衣袖，在指上绕着结。小夭笑着拽回，玱玹又拽了回去，小夭往回拽，玱玹不松手，小夭对轩辕王告状：“外爷，你看哥哥！”
轩辕王笑笑，摊开手掌，把一个像半个鸭蛋模样的东西递给玱玹。
玱玹拿过去，低头把玩，好似在回想着什么，一瞬后，惊异地说：“河图洛书？”他小时，曾听轩辕王讲述过此物，却是第一次见到。
轩辕王颔首。
小夭凑到玱玹身前看，玱玹递给她。小夭翻来覆去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就是半个玉石蛋，里面好似有些小点，乍一看，有点像天上星辰的排布。
玱玹说：“据说这里面藏着一个关于天下苍生的大秘密，现在看不出来什么，要两半合在一起，凑成一个完整的玉卵，才能窥察天机。”
小夭问：“另一半在哪里？”
轩辕王没有说话，玱玹也沉默不语。
小夭以为是轩辕的秘事，不再询问，把半枚玉卵还给玱玹，笑道：“我去收拾一下，待会儿睡了。”
玱玹看小夭走了，立即下了禁制。
玱玹迟迟未说话，轩辕王静静地等着。
玱玹终于开口：“因为一点不能释然的疑惑，自从登基，我一直在查小夭的身世，本以为查证后，能解除疑惑，却越查越扑朔迷离，甚至开始相信谣言。爷爷，小夭的父亲究竟是谁？”
轩辕王回道：“你姑姑未曾告诉我实话，但我想……小夭的父亲是赤宸。”
怀疑和证实毕竟是两回事，玱玹呆了一会儿，喃喃说：“师父知道吗？姑姑和他闹到了决裂，他不可能不知道……可为什么……就是因为他对小夭的态度，我才一直没动过疑心，难道师父不知道？”
“就算以前不知道，见到小夭的真容后也该知道了，赤宸的一双眼生得最好，小夭要了他最好的，眼睛和赤宸几乎一模一样，额头也有些像。”
玱玹说：“可师父对小夭真的十分疼爱。”
轩辕王道：“我曾怀疑过他的居心，现在也没释然，但大概因为我不再是君王，肩上没了担子，不必事事先以最坏的角度去考虑。我觉得，很有可能他没任何居心，只是一点对故人的愧疚和怀念。”从青阳的死到仲意的死，甚至赤宸的死，高辛王做过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