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资治通鉴》之“自大狂”智瑶(2)

03 水淹晋阳
智瑶帅智、魏、韩三家甲士水灌赵氏的晋阳城，导致晋阳城里粮草奇缺、民不聊生，百姓家里都生了青蛙。眼看晋阳即将城破，智瑶得意地说：“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国也。”全然不知身边的韩康子和魏桓子此时的心胆俱颤。

没错，正是智瑶的这句话给韩康子和魏桓子提了醒：智瑶可以水灌晋阳，难道不能用同样的方法对付魏氏和韩氏？可以说，此时智、魏、韩三家联盟已经出现了裂隙。遗憾的是，当智瑶的谋士絺疵提醒他提防韩氏魏氏有异心的时候，智瑶根本不当一回事，还转头就把絺疵的警告告诉了韩康子和魏桓子。
04 一语成谶
如果说上面三件都是智瑶狂妄的“自证”，那这第四件就是一个重要的“旁证”。上一代智氏的掌门人智宣子在选智瑶为继承人的时候，智氏的一个明白人智果（上面也有提到）表示了反对。他说：智瑶有五大优点：长得帅气、武力高强、才华出众、能言善辩、刚毅果敢，但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不仁。因为没有仁厚的德行，那五个优点就都成了他盛气凌人、狂妄自大的资本，这样一个不仁又狂妄的人，又有谁能真心待他呢？“若果立瑶也，智宗必灭。”
智果一语成谶。
在智、韩、魏三家联合水灌赵氏晋阳城的过程中，因为担心智瑶灭掉赵氏以后再以同样的方法对付自己，魏、韩两家暗中与赵氏联合，杀死了守卫堤坝的士兵，把大水引向了智氏的大营，导致一夕之间形势反转，智氏大军溃败，智瑶被杀。
就这样，曾经雄踞晋国上卿之首的智氏被灭，智氏的财产、土地都被韩、赵、魏瓜分。这才有了后来韩、赵、魏“三家分晋”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