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大起大落,不乱方寸,与世无争,处乱不惊(3)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真正的爱情不仅仅是花前月下的浪漫,还有携手克坚的相守与默契。钱钟书曾在自己书中写到杨绛是“妻子、情人和朋友”,这三个角色似乎各不相容,却又无比和谐地体现在杨绛的身上。
有了女儿之后生活更加妙趣横生。钱钟书是个有趣的人,他会在女儿午睡的时候,在孩子肚子上画一张大花脸,被家中的长辈呵斥也不以为意。还会在被窝里埋藏各种物件,像玩具、鞋刷、镜子甚至砚台和毛笔,称作是“地雷”,让女儿临睡前跟他一起扮工兵挖地雷。
女儿钱瑗曾说过“我和爸爸是妈妈的两个顽童(钱钟书是小孩儿性格),爸爸还不配做我的哥哥(甚至不如女儿“成熟”),只配做弟弟”。1997年,他们唯一的女儿人间至爱钱瑗因病离世,白发人送黑发人,本是人间至痛。
1998年,钱钟书逝世。在唯一爱女和人生的伴侣都离去之后,杨绛以九十二岁高龄,将他们这个单纯温馨的家庭六十余年的风风雨雨、点点滴滴,以及三口人相守相助、相聚离散的经历,用心记述了下来,结成了这本回忆录《我们仨》。
“我们仨”的梦与醒
《我们仨》摆脱了惯常叙事的写法,而是以梦境与现实来展开回忆。“我们俩老了”是作者的梦境,梦到丈夫独自离去,醒来后便埋怨丈夫,而钟书说那是老人的梦,他也经常做。
于是后来钟书似乎记着作者的埋怨,所以才叫“我”做了一个似乎没有尽头的梦。“我们仨走散了”还是以梦境的形式回顾了三口人在人生的最后阶段相互扶持的患难与共。
这是作者最为痛苦和难过的仿佛“长达万里”的时光——丈夫和爱女双双病倒且都是重病,作者惶恐地走在人生的驿道之上。把一个小梦拉成万里长梦,或许只有在梦中才能有此自由。送一程,道一声再见,就又能再见一面。
或许只有用梦境做比喻,才能抵消作者心中那“长达万里”的痛。离别拉长对有情的人来说,是痛苦也是快乐——喜乐参半才是人生。“我一个人思念我们仨”是完全写实的回忆录,事无巨细回顾了一家三口生活的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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