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在得知未婚夫是个杀猪匠后悔婚了,于是主母让我替嫁了(完)(32)
2024-06-16 来源:飞速影视
他是在与我划清界限,泾渭分明。
他知道的,我还没放下。
那晚我又饮酒了,我心里太痛了,痛得无法入睡,唯有醉酒,方能缓解。
半醉半醒,恍恍惚惚之间,又是裴月过来,将我抱回了屋。
我呜咽着缩在他怀里,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裴月啊,都说了让你不要再来公主府了,你怎么又来了?
你告诉我,怎么才能放下安珵,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
裴月将我放在床上,帮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眼中情绪流转,晦暗不明。
我第一次握住他的手,我说:「裴月,别走,我好怕。」
他笑了,温声道:「好,殿下睡吧,乖。」
我闭上眼睛,握着他的手,如同握了一根救命稻草。
恍惚记得幼时,他还是裴尚书家的公子,在宫里给诸位皇子做伴读,小小年纪,穿月白色的锦缎,玉冠束发,眉眼精致,秀致佳绝。
他的书读得比皇子们还好,太傅总是夸他。
而我一向不喜读书,也不喜太傅。
我与他交集不深,他仅大了我半岁,面上见了称呼一声「裴月哥哥」,再无他话。
直到梁王兄出事,裴尚书家被牵连,我便再也没在宫里见过他。
那时我才五岁,转而就将他忘之脑后了。
再次相见,已经隔了十年。
他是聊斋清馆的台柱子,不出意外的话,他腰上烙了一个「奴」字。
清馆那种地方,鱼龙混杂,污浊不堪,但他一身白衣,眉眼温良,看上去那么干净。
我是在街上无意之中遇到他的。
那时我骑了一匹烈马,带了一队人马从长安大街出城。
官兵开道,我骑得飞快,突然横空跑出来一个孩子。
那种速度下,躲藏不及,是他不顾性命地上前,救了那孩子一命。
但他被我的马伤到了。
而我急着出城,未做停留,仅是用手指了指他。
我这一指,再次回京已是半年之后,陈内官将他调查得明明白白。
裴尚书幼子,皇子伴读,幼时玩伴。
潜意识里,我同情他,但是并不想去清馆看他。
清馆那种地方,达官贵人的享乐之所,纵情酒色的肮脏之地。
但我还是去了,我不喜欢亏欠别人。
那一年我与他皆是十六岁,我在着手绣嫁衣,他在清馆身陷囹圄。
我对他是不错的,皇兄登基后,已为梁王兄平反,我给了他一块令牌,告诉他可以给他安排别的去处。
可是他拒绝了,他神情淡淡地告诉我:「殿下,我已经在这里待了十年,能去哪儿呢?我这样的身份,焉能指望有别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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