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小说：《杜心五》（中篇）(52)

天黑以后，日本兵把关雪放了下来，关进了牢房。杜心五不顾自己的伤痛，打倒了守卫，用守卫身上的钥匙打开了牢门，发现被关押的人不是关雪，而是自己的妻子安玉兰，安玉兰告诉他岩娃已经死了，是龙渊杀的他。龙渊带着日本兵围了过来，他有些丧心病狂，把关雪和玉兰都带了过来，拿出枪顶在她们的头上，让杜心五去选择让哪一个女人先死。关雪和安玉兰都想让杜心五去保护对方，杜心五告诉她们是自己对不起她们，安玉兰哭着说到，生要一起生，死也要一起死，关雪点头称是。龙渊感叹两个女人对杜心五的真情，让杜心五去求他，杜心五不肯，让龙渊开枪杀了自己。龙渊表示不愿意让杜心五这么快死去，他逼迫杜心五说出要挑战他，满足龙渊在大厅广众之下战胜他的欲望。
杜心五恰恰也是利用了龙渊这种心理，看能不能从中获得解救关雪和玉兰的机会。龟田问龙渊真的想跟杜心五比武吗，龙渊告诉他，自己要让整个上海都知道这场比武，让所有的人亲眼看到，他们崇拜的一代宗师杜心五就败倒在他的脚下。杜心五面对隔壁的玉兰和关雪，说着对不起她们的话，让她们相信自己，一定会救她们出去的。她们也回应着心五，鼓励他一定能战胜龙渊。比武时间已到，龙渊从桌子里拿出一把枪，确保自己有备无患。两人未交锋之前，免不了一顿唇腔舌剑，龙渊赌这一战，杜心五会输掉他的名声，他的女人，他所有的一切。杜心五告诉他，自己早就预见会输，不过输的那个人是龙渊。杜心五的从容淡定给了关雪和安玉兰极大的信心。
两人走上擂台，各自施展毕生所学，都当成生命中最后一战来打，杜心五虽然腹部受伤，但也未落下风，在使出一招制住龙渊后，杜心五告诉他，这一生他都打不过自己。龙渊仗着自己有足够的底牌，对杜心五说如果他杀了自己，那么他的两个女人就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在杜心五分心之际，龙渊用拳击打他的脸颊，脱离了他的控制。成刚、小万和边老师带人前来，他们打死了看护安玉兰和关雪的守卫，将她们解救出来。小万持枪对准龙渊，杜心五却示意把龙渊交给自己，两人又打在一起，不过此时两人的心情和心态已经逆转，龙渊穷途末路，心五却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