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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凌睿的性格，面对她的刺激，应该冷笑一声说她自作多情才对，现在倒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一样。
以她对凌睿的了解，难道？
慕清婉不动声色地继续问：“既然这样，凌总又为什么拖着不愿意签字？在我看来，凌总恐怕是口是心非吧？”
凌睿此时既摸不透自己的想法，又觉得这女人在胡闹，自己反而平静下来，的确，自己反应太大了。
甩掉心中的念头，凌睿从柜子里拿出离婚协议书，看了看，写上自己的名字，往慕清婉那里一扔：“既然要离，就去民政局办手续吧。”
慕清婉求之不得，她的嘴角已然隐隐显出微笑的痕迹，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还不可以表现出来。
凌睿的车内，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保持着距离，像是陌生人一样，一直持续到民政局，各自坐在一个窗口处。
工作人员接过他们准备的资料，随口问了一句：“两位看着很般配，不再考虑一下了，因为什么到了要离婚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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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清婉知道这些工作人员例行公事，率先回答：“我们性别不合。”
“是的。”
慕清婉诧异地看向一旁，她没想到凌睿会如此回答。
虽然浑身是冷冽的气场，但是凌睿毕竟是凌氏商业集团的老总，什么场合没见过，此时的他，仿佛又是慕清婉熟悉的那个凌总，而不是那个对离婚有一丝犹豫的凌睿了。
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慕清婉没有开口，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即将成为前夫的男人，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眼中的含义。
工作人员经过这一遭，也不再多问了。
离婚证书只剩最后一个流程，那就是最后的确认。
慕清婉明确地回复：“是的，确定。”
凌睿听到询问，眉头有些微皱，他还是觉得哪里说不出的怪异，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一时间，工作人员和慕清婉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凌睿平时是从来不在乎别人的目光，而今天他却觉得这些眼光有些沉重，也不知道是心里还是生理，让他有些压抑。
“确定。”声音比往日要低沉几分。
拿到离婚证书的那一刹那，慕清婉如释重负，感觉到了久违的自由，甚至觉得自己要飞起来了。
或许这就是小金丝雀变成自由翱翔的老鹰的感觉吧，那种解脱牢笼的感觉，真的很棒。
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轻声吹了个口哨，转头对左侧后身的人说道：“凌睿，离婚快乐！”
凌睿看到她笑得开心，胸中仍是闷闷的，最终化作了一句：“这么着急离婚，有什么原因吗？上次的那个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