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不受宠女儿，被和亲换取边境安定，后来我却带着铁骑踏破宫墙(33)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可能更好，有点糊涂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苏南廷深思熟虑地看着我。
“有些东西是追求而来的，所以不可以模糊。”
“追求什么？”
“求生。”我回答道，凝视着他的眼睛，“你愿意合作吗，国主？我愿意为你策划、成为你手中的利刃，站在你和太后娘娘之间。”
“被人牵制在每件事情上的感觉很糟糕吧，作为交换条件，我希望国主可以保护我和身边的婢女，给予我应有的尊重。”
说着，我微微一笑，扫了一眼远处侍候的婢女们。
苏南廷眯起了眼睛，指尖有规律地敲着桌沿：“尊重？合作？”
“姜白，你难道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吗？你只不过是姜国为了和平而送过来的祭品，凭什么和本王谈条件！”
“凭我姜国公主的身份！无论我在姜国如何不受宠爱，但只要走出国门，我代表的就是姜国。”
“姜国现在虽然实力弱小，但也不会轻易被吞噬。”
“北固王庭的军队已经攻到奔马原，北郡岌岌可危，国主为什么会停兵，答应姜国求和呢？”
我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直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完了接下来的话。
“表面上你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力，国主的处境并不像外人看起来那么好。”
我拿起两个酒碗摆在面前。
“你的身世并不高贵，当初登上国主之位，全靠太后娘娘背后的势力。虽然现在你掌握了一些权力，但恐怕远远不及草原上古部落背后的势力，尤其是太后所在的达拉部落，近些年对你脱离他们控制的行为，想必也多有不满。”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您又为何会推迟对姜国的进攻？又为何会同意我进宫呢？
您担心太后等人，担心我攻下姜国后会夺取皇位。
您对待我优待，也是对太后的反抗和试探，我是姜国公主，北固王庭没有其他势力牵扯，是最合适的人选。”
“即使如此，那又如何？”苏南廷停止敲打桌面的动作，说道，“姜白，别忘了你只是囚犯，你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中。”
“是的，我的命运确实掌握在国主手中，所以我难道不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吗？坦率地说，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国主能否好好考虑一下呢？
至于姜国，我愿意为您处理好，难道您就真的不想实现我们祖辈的夙愿，重返姜国皇宫，从此不再自称国主，而是称为陛下吗？”
我微笑着，站起身来主动拿起酒坛，将烈酒倒入桌上的两个酒杯。
拿起其中一个酒杯，我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底扣向上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