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不受宠女儿，被和亲换取边境安定，后来我却带着铁骑踏破宫墙(64)

“药好了。”
察雅看到后立刻伸手去接。
我却没松手，凝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药汤不一定管用，你要好好考虑。”
“用还是不用。”
察雅的眼神稍微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擦了一把眼泪，垂眸咬牙道：“姜妃娘娘，对不起，我明白了，无论生还是死，都不怪您。”
在把药碗递给察雅后，草觅拉了拉我的手臂，从她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她有话想说。
我跟她一起走了出去。
坠落的阳光在天边闪耀着明亮的火焰，风吹来金黄色的火焰，燃烧后变成了一片深蓝色的灰烬。
“姜妃娘娘，谢谢。”
“真的谢谢。”
草觅紧紧握着我的手，泣不成声。
看着她满脸泪水的表情，我张开嘴唇，本想说些什么，最终只化作一声叹息。
就当是我为那个无辜在祭坛上丧命的小女孩做的最后一件事吧。
幸运降临了。
药物奏效了，第二天清晨，孩子的发烧退了下去，她喝了一点仅剩的稀粥后又进入了沉沉的睡眠。
今天又有三个人“离开”了。
等到我们发现时，已经是中午了。
女人脸上的表情非常宁静，看得出她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
在埋葬时，察雅也跟了过来，她非常努力地完成自己的任务。
尽管如此，在场的人们对她的态度依然冷漠，抢夺粮食的事情已经在大家心中留下了黑暗的阴影。
幸好我和草觅并没有过多刁难她，只是风言风语不可避免。
她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一整天的时间里，除了给孩子喂药，她几乎一直跟在我身后。
"说吧，你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我找到一个安静的地方，转身看向一直跟在我身后的察雅。
她眼神躲避，咬着唇，脸上写满了愧疚之情。几秒钟后，突然地砰的一声，她跪了下来，接着重重地撞了几个响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皱了皱眉头。
"草觅已经告诉我了，姜妃娘娘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自私地作祟，徇私报复，您也不会染上这个病，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盲目地发怒，而您还愿意救我家孩子，我...我实在是...对不起你。"
说到这里，她捂着脸大声地哭了起来。
若说丝毫不怨，那是假的，只是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多说无益，你先起来，我有事情问你。"
忙了一天，我也有些累，寻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察雅就像是个犯了错的孩子，低着头站在我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