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霸总家里苟了三年，他的白月光回来了，我准备收拾包袱麻溜走人(11)

不经意的一瞥，我看见了牧泽车头的小鸭子装饰。
——是我很多年前送他的那一个。
我不动声色地转过头，看向车窗外。
我和牧泽是大学的时候认识的，他是社团乐队负责人，比我大一届。
因为他长得好看，我死缠烂打追了他一星期。
他高冷又多女生追，我没有耐心也没有信心了。
于是选择放弃。
可是谁也没想到，我破罐子破摔最后一次和他表白的时候，他答应了。
我顿时成为不少女生羡慕的对象。
牧泽唱歌的视频偶然爆火网络，他颜值高，唱歌又好听，很快就被娱乐公司找上了。
他参加越来越多的巡演。
我从那个在他身旁听他唱歌的人，慢慢变成了台下观众。
他登上了更大的舞台，群光闪耀，可我已经慢慢退出了他的世界。
他属于星光，我属于我自己。
他的经纪人找过我，出国训练三年是牧泽最好的选择，但当时牧泽犹豫不决。
就在那时，我选择了和他分手。
分手那一天，牧泽红着眼，质问我为什么。
「因为你不够红，不够火。」
「其实我也没那么喜欢你。」
他的傲骨被打碎，自尊心已经不容许他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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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泽，当年的事，我很抱歉。」安静的车子行驶在马路上，我开口。
「那你回头，我就原谅你。」
我错愕地看着他，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牧泽，我结婚了。」我冷静地和他解释。
牧泽似乎在极力隐忍着情绪。
车子靠路边停下。
车窗被锁住。
牧泽转过头，缓缓出声：
「可以离。」
「？」
「这样做是不道德的。」
牧泽身子倾下，他一拳打在我车窗边，猩红着双眼看我。
「那你告诉我怎么样够道德。」
「明明。」
「是我先认识你的。」
他垂眸，睫毛颤抖了一下，像被折落的羽翼。
「我现在够红了，也够火了，你回来，好不好？」
我的心被刺了一下，牧泽从没在任何人面前这么卑微。
我愧疚地看着他的眼睛：「牧泽，你知道的，我们不可能了，不是吗？」
从当初大学我们的恋情被扒，他经纪人冷暴力处理，任由我被网暴了半年的时候，我们就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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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车，秦迟靠在树上，指间猩红，他的车停在后边。
我错愕，他都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