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乡愁成了绝响,再见,余光中(2)

2024-06-17 来源:飞速影视
这就不难解释了,他在《乡愁》里面的最后对话对象,是中国。
台湾那边的文学圈子来看,余光中更像是赶上统战的大势,就有了在大陆四处打卡的那些影像。
我找过余光中文集,读他在香港,还有欧洲,尤其是像布拉格的一些文字。但说实话,读着吃力。我现在喜欢到了一个地方,就搜集名人大家,是怎么描绘那些我自己也走过的路,经过的桥,看过的山,还有游过的水,看别人的视角(大概是在写游记的关系……)。
余光中在散文上的造诣,我只是看了皮毛,觉得用词用于精致,考究,生活气息不够,缺少直抒胸臆的性情。这与他在纪录片里的形象,倒是完不谋而合。
相比文章,他的诗歌,我算看得更多一些。用词上的雕琢,更像诗歌的做法,不难发现,他的古雅,抽离,与古人比争的套路,一直到生涯最后,也还在不断创作。
《乡愁》走红大陆,或可以理解为统战的想象。但剥离掉这一层,《乡愁》也确实很好。文字简单,情感增叠,韵味无穷。
不知道为何,想起了今天看到的一则报道,说朴树在录歌时,因李叔同的《送别》,用情太深,以致泣不成声。

当乡愁成了绝响,再见,余光中


余光中说,诗歌与地点,是拥有和霸占的关系。杜甫写三峡写得多,于是三峡成了杜甫的,黄河就成了李白的。所以,晚年的他,只得一个高雄的西子湾。西子湾景色美好。有海,有大得惊人的远洋轮船,有一衣带水、通往大陆的想象,就可以了。
不知道为何,描述这种诗人与地点的霸占关系,让我想起了独霸火药的泉州老乡蔡国强。
月初结束的台湾之行,我恰好在高雄混了近十天。南高雄,大致上是荒凉的。马路宽敞,机车也没有台北那么多。市貌并没有阿萨亚斯在手记里写的那么凌乱,到处是巨轮解体后的零件部位,稀奇古怪的配件店。我一个人,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的大马路上逛,与非周末的驳2园区和捷运车站,都是一样的空旷,无人。在旗津的山上,也能看到西子湾,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朋友还提议,要不要去寿山上看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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