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被霸凌至死我疯狂复仇(3)

她看着怀中的头颅，终于绷不住了，再次动容，眼泪不住地流淌，眼神里写满了绝望和无助。
“对嘛，这样才有意思，不要急，我会送你一起去见他们的。”
我把手术刀擦干净，在秦母的眼前笑着晃了晃。
她愤怒地看着我，如果眼神能够喷出火来的话，我现在肯定已经变成了一具干尸，可惜不能，就像我也曾经这样无能狂怒地看着她一样。
我拿起她的一只手，轻柔地一片一片地削掉她的皮肉。
“你是不是在想，等到明天，警察一定回来找我算账的？呵呵，你忘了，我是未成年，你女儿霸凌过我之后，我还有医院的抑郁症断书，我是精神病患者，我杀了你们一家，不用承担任何责任。”
这些话，就像是压倒秦母心弦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眼神顿时变得灰暗，空洞得没有一丝神采。
3.
半年前，我女儿刚升到初中不过一个月，就遭遇了校园霸凌。
她一直是那么的乖巧，那么的文静，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人要这样欺凌她。
网上的各大平台上都传着她被那些恶魔扒光了衣服的视频，她们不断地殴打她，还要问她爽不爽。
如果她沉默，要挨打；
她说不爽，要挨打；
她说爽，她们就会更加变本加厉地变着花样凌辱她。
即便是最穷凶极恶的犯人，法律都不会这样侵犯她的人权，何况我的女儿只是一个因为家庭贫困有些懦弱自卑的小姑娘？
我和老公去找学校讨要公道，我们报警，去找警察主持大局。
可我没想到，校方很快就做了公关，把事情用“学生小打小闹”之类的谣言就糊弄了过去。
警察也告诉我，未成年人不犯法，只能批评教育。
我去警察局的次数多了，他们甚至给我甩脸色，把我一遍又一遍地赶出来。
我们一家人都变成了疯子一样，所有认识我们的人都会在我们的背后指指点点，人们看到我女儿的时候更是充满了鄙夷。
他们说：“为什么不去欺负别人，就欺负她呢？”
他们说：“小姑娘家家的，不是偷东西，就是跟人家抢对象了，不然怎么会被扒光衣服！”
他们说：“你看他们那女儿成天一副苦瓜脸的德行，挨揍了也是活该！”
女儿开始变得更加郁郁寡欢，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必须得我抱着她才行。
可即便睡着了，她也会不住地战栗，颤抖，说梦话都是在求饶。
那半年来的每一个夜晚，是我这辈子都挥之不去的噩梦。
直到那天，我推开女儿的房门，看到她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手腕上的血还在流，人已经没有了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