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年苏北暗杀队奇案：六恶魔隐姓埋名，因头目疑心而全暴露(12)

目前，调查组掌握的线索依然局限于邮电局的电报，因此必须继续以邮电局作为调查的切入点。调查组再次来到九江路邮电局，希望能见到接待发报人的营业员。邮电局领导非常配合调查，但不巧的是，
罗姓营业员昨晚回到宁波老家探亲。吕品律迅速作出决定，指派调查员前往宁波与罗姓营业员取得联系。同时，他也向苏北行署提出申请，根据另外三份电报上的地址，与当地公安局取得联系，请求他们协助彻查收报人的真实信息。
不久后，苏州、松江、南京等地的公安局纷纷传来消息，称收报人均已失踪。侦查员收到的反馈令人既喜且悲。悲的是线索接连中断，喜的是这从侧面证明了发报人和收报人心中有鬼，确实是暗杀队成员无疑。
罗姓营业员的回忆现是侦查员最重要的希望，但留在上海的四名侦查员经过深思熟虑，认为不能孤注一掷。当天除了罗姓营业员与发报人有接触外，也不能排除在场的其他人注意到了这位神秘的发报人。
基于这一思路，吕品律要求九江路邮电局调取与“苏炳辰”在发报当日同一时间段的其他客户信息。邮电局在处理事务时一向保留记录，因此根据吕品律的要求，很快就锁定了4名客户。
调查组迅速对这四名客户进行了走访调查。吕品律负责前往十六铺客运码头询问检票员丁某。虽然吕品律提示了相关信息，丁某表示自己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同时发出四份电报。毕竟临近年关，邮电局发电报的人很多，他只记得那天一片混乱。

吕品律的调查进展甚微，侦查员张珂则前往榆林区一家私营纱场寻找职员张某。张某当天被经理派去给客户发电报，听了张珂的提示后，他若有所思地回忆，确实有一个男子连续发送了四封电报。张珂随即拿出顾颐昌的照片给张某辨认，张某毫不犹豫地确认照片上的男子就是当天在邮电局发电报的人。张某之所以记忆如此深刻，是因为那男子当时一直在他身边，急着使用邮电局的公用墨水笔。
第三位调查员钟秀峰采访了陆女士，她原是徐家汇的一名小学老师。当时她到南京路购买年货，心血来潮决定给闺蜜打一个长途电话。拨打长途电话需要填写相应资料，并且还要耗费时间等待。漫长的三小时里，陆女士只能通过观察过往的来客来打发时间。她注意到一个用墨水笔写字的张某，以及排在他身后等着用墨水笔的男人。陆女士回忆说，那个男人手里提着一个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