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后，公司总裁把他手里的烟头在我大腿上摁灭（完）(17)

黎黎妈妈站在护栏外，整个人撕心裂肺的，如果说之前她是尚有一息存在的枯草，现在就是野火烧化了的齑粉。
「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一个女娃啊！她这辈子是犯了什么大恶啊！年纪轻轻就死了，你们要这么折磨她！」
「黎黎妈妈，案子我们在查了，在查了，您千万不要做傻事！」
守在一线拼命劝慰的除了民警，还有张畦。
他说：「黎黎妈妈，黎黎在天上看着你呢！她那么痛苦她一定不希望你也活在痛苦之中，咱进来，进来好好说！」
「好说不了了！我报了案你们为什么查得这么慢，四五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知道我女儿肯定死得惨，可我今天才知道她是被怎么折磨的——李，李正泽，你不是说是意外吗！你出来，我会死你也别想好过！」
「姨——」我止不住眼泪，上前喊了一声，「您先进来，进来，我们相信警察——」
「小萍啊，是不是我死了案子才能引起重视啊，我知道，我知道背后的人厉害，他们有手段压着案子，今天来了那么多记者，只要我一死，全市人民都知道了这件事，他们就瞒不住了，黎子就能安息了——我愿意的，我愿意的……」
说着，黎黎母亲的手似乎要松，我拼了命往前跑，就快要翻过围栏了，就快要抓到她的手了，张畦拉住了我，然后我听到闷闷一阵声响从下方，迎着空气传来——
这一瞬我根本不敢向下看，抓住张畦的胳膊反手扇了一巴掌——
「张畦！你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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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畦面色惶恐无辜看着我：「危险！」
我痛苦抱住头，无力蹲了下去。
张畦似乎还想说什么，我用力推开了他，便也走了。江悦蹲下来摸着我的背给我顺气，眼泪流干了我再一抬头，李正泽出现在了我眼前。
「别哭了，萍萍。老人家运气好，楼层也不高，被气垫接住了。」
「是不是黎黎妈妈看了那个 pdf 文件？」我有气无力问。
李正泽叹了口气：「不是我。」
我闭了闭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今天早上，公司有认得黎黎妈妈的员工看见她在公司底下徘徊，就把她叫了上来。起先还好，看见我情绪也没失控，我想着老人家可怜，多赔点钱也是可以的，就叫她在我办公室等一会，我开完会就跟她协商。想不到我会还没开完，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黎黎妈妈不会用智能机，为什么这么恶毒，非要给她看那个文件……」
「萍萍，你不应该先想想，谁有这个文件吗？你也说了他不会用智能设备，肯定是被人引导了去看我电脑。而我电脑里那份早删了，她看的是页面上弹出的新发的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