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青梅竹马,但他的心上人却不是我(18)

2023-04-24 来源:飞速影视
视线里的沈叔痕,在原地僵立许久,就将他那双眼睛眨呀、眨呀,半天后才哆嗦着说:“筠姐姐,你不是在安慰我吧,还是说这是黄粱一梦……”
那双眼睛还在眨呀、眨呀,眨着眨着,就滚下两颗泪来。
我很久没哭过了,筠姐姐。
那一晚,我与沈叔痕同榻而眠,在度过了最开始不敢看向我的状态后,他那双眼睛,便一直停在我的脸上。但眼仁里一碧如洗,极其干净。至于双手,亦十分克己复礼地放在自己身体的两侧。
他的话匣子被打开,如数家珍地与我讲他这些年,在都察院同前辈们斗智斗勇的经历,也要和我讲文惠长公主与最近一次恩科的武榜眼王嗟的故事。
最后,在昏沉沉地睡着前,沈叔痕小声嘟囔道。
筠姐姐,我入宫没几天,就在那条水渠边和你讲话了,都得蹲着说上半个时辰,连长公主笑我傻,当时都不知道为什么……
一夜无波无澜,除了翌日起床后,在进房收拾的嬷嬷一脸古怪之外。
过几日后,沈伯父与伯母——或许应当称其为公婆便在沈叔痕上衙后,与我曲线救国、旁敲侧击,说女子生养还是要趁早,年纪越大,反而于身体有亏。
我闻言置之一笑,并未向任何人说。
在婚后的第三个月,沈叔痕在休沐那天,突然满脸神秘地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半个时辰后,我被他牵着手,在一处两进三间的小院前站定。
“筠姐姐,咱们搬出来住,免得你成天不光得侍奉公婆,还需陪教小姑……”沈叔痕眉飞色舞,在议论起自己的父亲来绝不口软,“我爹那个人甚爱倚老卖老,讲起他年轻时在朝为官的丰功伟业更是三天三夜都不停,可不能把你的耳朵听出茧子来。”
虽然都未说,也什么都没问,只默不作声按他所设想最周全的办法解决问题。
这正是沈叔痕。
但朝堂上的沈叔痕却非如此。
无论是黜陟能否,还是断治冤狱,沈叔痕从启德九年入都察院,不出三年,他的笔便已经成了全都察院,最敢写、最直言不讳的那只。
对那些几乎是看着沈伯父从侍郎做到尚书,又看着沈叔痕从腌萝卜到进士及第的老臣而言,昔日沈家最胆小、最不成器的孩子,能够在青年时即拥有一颗持谏诤、查不轨的坚心,甚至可以看作是启德朝一桩罕见之事。
然而,鲜少有人知道的是……
被认为最说一不二,刚正不阿的沈御使,是怎样写出了他那些发人深省,使罪臣蒙羞的奏折。
“阿阿阿嚏!”
时值启德十五年的秋天,我看着盘腿坐在椅子上,塞着鼻子,奋笔疾书的沈叔痕,叹了口气:“今早也曾叮嘱你添衣了,就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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