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青梅竹马,但他的心上人却不是我(19)
2023-04-24 来源:飞速影视
沈叔痕闻言,讪讪一笑。
“我哪里敢不听筠姐姐的话,不过是因为左都御史一把年纪了,惜命怕死得可以,从开封来的京控接也不敢接,气得我同他说道了好半天,怪热的,就……”
我朝他案上多年未见的瘦金体探去一眼。
“什么样的诉状,这是明日要托给陛下的?”
“违制,”沈叔痕吸了吸鼻子,垂下眼,神情稍显得不豫,“起纠葛时,那知府膝下的儿子还打死了人。来递诉状的老伯是死者的爹,跪在都察院前时,双脚已磨得草鞋和血都粘在了一起。我看见时,觉得自己脚底下的皂靴怪烫人的。”
“筠姐姐,那老伯是冒死来京城的,这官司若是闷了,那老伯回去多半也……活不得。”
沈叔痕说完,笑了笑,看神情应该是在奏折上又添了声情并茂,讽骂开封知府的两笔:“所以这事儿必须得成。”
我闻言并未多说什么,惟又拿起剪刀,剪断过长的灯花。
“说起来,倒也有喜事,西北大胜了,起码有几年安稳日子。”沈叔痕一边写,却到底停不住嘴。
“王嗟也快回京了,我看文惠这两日,总是朝城门口张望,脖子都快变长了,一点也不晓得羞!……说起来,筠姐姐从来不理会什么新科三甲的热闹,估计还没见过王嗟吧,那小子一副凶神恶煞的阎罗爷表情,凶得很,年时要是登门拜访,我觉得晦气,呵呵。”
……
王嗟在秋末回京,与文惠长公主的婚事,却操办得火急火燎,一个月后便在京举行。
我与沈叔痕参宴回来,沈叔痕在马车上,便直冲我摇头:“两个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我与他的婚期时,据沈叔痕自己说,因为十分紧张,滴酒未沾,但在文惠长公主的婚筵上,他却喝得耳酣眼热。
毕竟与文惠长公主在宫内有六年相伴之谊,王嗟能毫发无伤,班师回京,不光文惠松了口气,想来他心里也开心。
我亦笑道:“那王嗟看起来却相当可靠,你便不必为公主烦忧了。”
谁知沈叔痕听了这话,却先睁着一双朦朦胧胧的眼睛,向我倒来:“筠姐姐,不许你夸别的郎君好,我听着,这里怪难受的……”沈叔痕一面说,一面眼巴巴地,指向自己的心窝。
我沉默了片刻,晓得他是喝醉了酒,撒起平日不好意思撒的无赖来。
但等那双手攀来时,仍是回握过去,带着丝丝缕缕的笑。
“嗯,自然,是你最好。”
沈叔痕十分受用地哼了一声,尔后,面带酡红、眼神飘飞着,口吻却郑重其事:“阿筠、阿筠……”他呼出的酒气中,仍然带着他自己的气息,“我不想再叫你姐姐了,好没面子,叫阿筠,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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