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了青梅竹马,但他的心上人却不是我(22)

2023-04-24 来源:飞速影视
我回过头,便看见形销骨立的沈叔痕立在门外,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进来。
见我起身迎去,他忙不迭后退,摆手道:“不、不不,我身上脏得很……”直到被我一把揽住,耳边像是闪过一声呜咽,但因为那时我已经将脸埋在他胸前——那衣襟上的血味与馊味,又使得我心底泛酸——因而听得不太分明。
“我变得好丑,你不许嫌弃我……”
沈叔痕怅然道。
几日后,来自开封的京控一事尘埃落定,但虽判明了沈叔痕并未胁迫原告,但开封知府却只以疏忽大意论惩,更深更重的冤难,尚不能见天日。
在家中养病的沈叔痕听了消息,若有所思,又若有所失,在窗边静坐了半晌。
直到我放不下心,近身探看时,他小声道。
“无妨的,在狱中时,我就想清了。那老伯撞柱前,也和我说了对不住……”
沈叔痕闭了闭眼:“他还有挂碍在开封,不敢不从。”
“嗯,”我轻声应道,“慢慢来。”
当晚,婚后一直与我相安无事的沈叔痕,却突然向我探出手。那只手滚烫,炙热,同时又在发抖……
我也屏息,借昏暗月光,看那只手慢慢伸来,最后落在我脖颈间。
随即,沈叔痕一翻身,顺势握住了我的腰,他的呼气扑在耳边,又烫,又痒。
“阿筠,我想……”
我们在窗外栽竹子好不好?月亮升起来,竹上有痕,痕在竹上,就像阿筠心里有我,我心里有阿筠。”
《特别节目——来自沈叔痕视角的回忆》
沈叔痕的六岁到十八岁,都一直活在两重阴影里。
一个是文惠长公主的欺人太甚,使得他臣不像是臣,另一个则是这十二年间,无论他沈叔痕怎么变高变瘦变好看,变成国之股肱,变得谈笑风生,都不能让卫筠喜欢上他。
如果说前者尚可以忍受,就当是看人在皇家屋檐下,不得不低低头,后者却像是一种顽疾,疼起来就要命。尤其是在启德八年,卫筠落水,他吓没了半个魂魄,千辛万苦救她上岸后,卫筠却和他说:“风过无痕。”
但怎么可能风过无痕呢?
从那一天雁栖湖后开始,他整夜整夜的梦,便只与卫筠有关,她的温度,她的身体,她色笑如火,她在卫府里沉静又稍带寂寞地作画……
很多时候,梦里的卫筠不说话,只挂着她惯常有的,娴静又克制的笑,像看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她。他冲她跑去,他向她大喊,都没有半点回应。
所以经常被惊醒,醒时,只有孤月一轮垂在天际上。
那段时间,他惶惶然如丧家犬,忍不住去问同为女孩儿的文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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