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从寻常生活中找乐(3)
2023-04-24 来源:飞速影视
他在《泰山很大》一文中写道:“写风景,是和个人气质有关的。徐志摩写泰山日出,用了那么多华丽鲜明的颜色,真是‘浓得化不开’。但我有点怀疑,这是写泰山日出,还是写徐志摩?我想周作人就不会这样写。周作人大概根本不会去写日出。”话中透着自己对文字的喜好,他是反对文字浓艳之风的。
汪曾祺在《文学语言杂谈》一文中言:“它不只是一个一个字摆在那儿,它有个内在的联系,内在的运动。除了讲究间架结构之外,还讲究‘建行’、讲行气、要‘谋篇’,整篇是一个什么气势,这一点很重要。”对汪曾祺的文字很有古代士大夫的小品文之风采。
汪曾祺还说:“语言的奥秘,说穿了不过是长句子与短句子的搭配。一泻千里,戛然而止,画舫笙歌,骏马收缰,可长则长,能短则短,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关于这点,他是基本上做到了。
“玩物从来非丧志,著书老去为抒情。”这是在沈从文八十岁生日时,汪曾祺写的贺诗中的一联。这又何尝不是在说他自己呢?他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还是很有道理的。对于抒情,他自己也是承认的。“我的小说大都带有一点抒情色彩,因此,我曾自称是一个通俗抒情诗人,称我的现实主义为抒情现实主义。我的小说有一些优美的东西,可以使人得到安慰,得到温暖。但是我的小说没有什么深刻的东西。”(《认识到的和没有认识的自己》)
“我认为作家的责任是给读者以喜悦,让读者感觉到活着是美的,有诗意的,生活是可欣赏的。这样他就会觉得自己也应该活得更好一些,更高尚一些,更优美一些,更有诗意一些。小说应该使人在文化素养上有所提高。小说的作用是使这个世界更诗化。”汪曾祺在《使这个世界更诗化》一文中作如是言。
读罢此言,可大致了解他的艺术追求。汪曾祺的文字原先我是不大理解的,我一直迷糊于他为何那么热衷于抒情,甚至热衷于一些无甚意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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