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焕庸120年祭:以他命名的一条线,该不该破?能不能破?怎么破?|高访(3)

2023-04-25 来源:飞速影视
高渊:对于胡先生的回信,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
丁金宏:一是他很热情,他说虽然年纪大了,但欢迎我去考他的博士生;二是老先生回信是用钢笔写的,字迹有点抖动,我想毕竟是上了年纪。后来才知道,他因为常年伏案写作,右手已经不能写字,这封信是用右手托着左手写的。
其实我跟胡先生还有一层关系,我的硕士导师是他当年在中央大学任教时的研究生,他其实是我的“师祖”,这是我跟胡先生的一种特殊缘分吧。
高渊:第一次见到胡先生,你觉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丁金宏:记得最后一门课考完后,监考老师跟我们几个考生说,胡老先生想见你们。这让我觉得很意外,因为考试成绩还没出来,导师就要求见面了,放在今天更不可想象。
那年胡先生85岁,带着两三位学术助手,在华东师大工会跟我们作了面谈。交流过程中,胡先生思路非常清楚,对中国人口走势了如指掌,思维和表达丝毫没有紊乱,说明他身体还是可以的。他不断地问问题,就是想看我们是不是真的感兴趣,真的想研究。
我还有一个感觉,觉得他挺急的,迫切希望有人跟着他把人口地理学研究推进下去。“文革”结束后,胡先生在1984年招了第一届博士生,只招一个。第二年不知什么原因停了一年,到1986年我们这一届是他第二次招生,包括我在内,一下子招了三个。
高渊:你们三位是他的关门弟子?
丁金宏:我们之后,胡先生还招收过博士生。但他年纪越来越大,后来的博士生主要由副导师带了。可以说,我们是他亲自带的最后一届博士生。
高渊:他是怎么给你们上课的?
丁金宏:胡先生不是有系统地开课,而是经常叫我们去他家,以漫谈的方式跟我们聊学术。我们既感到荣幸,也很有压力,每次去先生家都要作很多准备。他问得最多的是你最近有什么想法,最近做了什么,如果没达到他的期待,他就会叮嘱我们要抓紧时间。
那时候胡先生住在师大一村,一楼小三室要住他们老夫妻、小儿子胡企中夫妇和女儿,还有一个保姆。我们每次去就在小书房里聊,挺拥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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