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之下》、《绣春刀》：锦衣卫与东厂真的是“水火不容”吗？(5)

厂公
《明史·刑法志》载:“天启中，东厂魏忠贤、锦衣田尔耕、许显纯等，一时酷吏相聚，大臣骄首就戮，图圈积至数千人。而刑法之惨，制立枷、设断脊、堕指、刺心之刑。中外侧目，都人至不敢偶语”。可见其一斑。至此锦衣卫为虎作怅，已成为人间地狱。

锦衣卫
这血淋淋的惨状，居然被目击者们所传录，使我们有幸看到特务们的手段，这已经不仅仅是要从肉体上消灭政敌，而且是要从精神意志上消灭政敌，并从中去体会酷虐专制的满足。
如此种种，给当时的社会蒙上了一层恐怖色彩。那是个群丑横行的时代，沽名钓誉的官员们，每天不干正事唱高调，却往往能博得好名声。好些真正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的人物，却长期生活在骂声中，直到黯然离开。

厂公
人皆噤不敢言，却并非不敢想，不敢动。利用特务网实现的统治，一旦遇到政治上的翻覆，那土崩之势也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当祟祯皇帝登基铲除魏忠贤及其阉党时，一定有不少士大夫们感到了政治的曙光，然而结果却绝非如此。至末造而极，特务政治伴随着明朝，或者说明朝伴随着特务政治走到了尽头。
东厂最为炫耀的时刻，竟然也就是它的末日，这是多么辩证而又发人深思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