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的诗歌《打开窗子的声音》《有些灯火》赏析(2)

1991年的顾城是顾城情感泛滥的一年，他很陶醉于那样的情感中，一厢情愿的建造着他的王国。“你们真好，像夜深深的花束”是顾城对英儿（“你们”应该也包括谢烨吧）申请的赞美。但是，同样的句子，出现在《遗嘱》中，蕴含的情感应该不一样了。对顾城来说，如果1991年是梦幻般的一年，那么1992年就是梦醒梦碎的一年，1993年则是走向毁灭的一年。梦碎了，终于看见了“深深的花束”“后边的树枝”。
如果说《打开窗子的声音》这首诗歌传达的情爱还不太明显，那么同样写于1991年1月的《有些灯火》则把情爱表达的明朗多了。《有些灯火》全诗如下：
有些灯火/是孤独的/在夜里/什么也不说/在夜里/有些灯 是美丽的/它们做梦/照绿了身边的树丛有些灯火/是快乐的/它知道熄灭以后的日月/她知道她的快乐
《有些灯火》，我个人比较喜欢，认为是顾城诗歌中写的比较好的作品。全诗通过拟人化的灯火来传达情感，“有些灯花”既可以看作是“不同”的灯火，表达的是不同的人呈现不同的情感状态，有静默孤独的，有美丽梦幻的，有快乐的；“有些灯花”又可以看作“同一”的灯火在不同时间显现的情感状态，有时候是静默无言，有时候又焕发梦幻的彩色，有时候是快乐的。不同的看待有不同的解读，不一样的美丽。
《有些灯火》最值得琢磨玩味的是后面的这样的几句“有些灯火/是快乐的/它知道熄灭以后的日月/她知道她的快乐”。“熄灭以后的日月”，诗人和恋人缠绵悱恻、欢爱的场面就是快乐的来源。小说《英儿》中，顾城将这种快乐进行了比较具体的叙述和描绘，但是这样快乐似乎更多的是身体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