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会爬墙的老虎吗？老厉害了(2)

爬山虎的果
常常羡慕墙上有爬山虎的人家。那被绿色覆盖的墙面，总会让我产生很多的联想。一面平平常常的墙，有了爬山虎的装点，从外面看神秘而厚重，似乎其中隐藏了许多深意。荒山野岭，一幢铺满爬山虎的屋子，又会让人产生恐怖感。
前两年，有人发了一组照片，浙江某山村因为村民全部搬迁出去，不几年整个村子的房屋都被包裹在绿绿的爬山虎中，像极了“绿野仙踪”。可是乍走进去的紧张害怕，因为爬山虎增强了许多。
据我观察，爬山虎好像有两种：一种叶子大些，另一种叶子小一点。到了深秋季节，小叶子的爬山虎会变得红彤彤亮晶晶，用一份绚丽的芳华，展现生命最后的精彩。大叶子爬山虎如果红了，更美丽。大多数没等到变红，会枯萎地从藤条上坠落。很少有机会看到它们娇艳的容颜。
扬州观赏爬山虎最好的地方，有唐城遗址与何园停车场等地。我个人更喜欢唐城遗址。每到春天，巨大的整面城墙，铺满了密密匝匝的爬山虎。它们将墙面覆盖的严严实实，看不到一点点砖头砌就的踪影，看不出时间和岁月的痕迹。

最后的坚守
所有的爬山虎，非常讲究游戏规则。它们顺着一个方向延伸，没有抢先出头露面，也没有停步畏缩不前。新生的嫩芽在前面开道，后面的叶子炫耀地铺展成果，新老之间配合有序。
唐城遗址的爬山虎，以大叶子为主，夹杂很少一些小叶子品种。秋天，黄黄的枯叶中，亮亮的红色小叶子非常抢眼。虽然春天，这些小叶子被淹没在大叶子的汪洋中，很难寻得一片两片。
爬山虎是怎么爬的呢？我曾经仔细观察过多次。不久前看到了一篇叶圣陶的文章，名字叫做《爬山虎的脚》，对爬山虎如何爬墙，有非常细致的描写。我的笔力，显然无法与大师相比，这里就引用了：
“……，原来爬山虎是有脚的。爬山虎的脚长在茎上。茎上长叶柄地方，反面伸出枝状的六七根细丝，每根细丝像蜗牛的触角。细丝跟新叶子一样，也是嫩红的。这就是爬山虎的脚。 爬山虎的脚步触着墙的时候，六七根细丝的头上就变成小圆片，巴住墙。细丝原先是直的，现在弯曲了，把爬山虎的嫩茎拉一把，使它紧贴在墙上。爬山虎就是这样一脚一脚地往上爬。如果你仔细观察那些细小的脚，你会想起图画上蛟龙的爪子。 爬山虎的脚要是没触着墙，不几天就萎了，后来连痕迹也没有了。触着墙的，细丝和小圆片逐渐变成灰色。不要瞧不起那些灰色的脚，那些脚巴在墙上相当牢固，要是你的手指不费一点儿劲，休想拉下爬山虎的一根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