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这位云南著名作家走了初中我们学过他的课文(4)

2023-04-29 来源:飞速影视
在《文艺生活》担任编辑一段时间后,彭荆风按捺不住了。“后来觉得不行,写不出东西来,我要到生活里去。然后我就去出差,但是人家都把我当上级机关来的人招待,也不行。”彭荆风向上级主动申请,要到偏远的地方去。“刚好 39 师一个政委在昆明开会,我就找他,问他,我能不能到你们连队去。他说可以,我们明天就回去了。”第二天,坐上部队的货车,彭荆风一路随行到了玉溪。“到这里就没有路开车了,只能走路。政委骑马,我就跟在后面走路。白天走路爬山,晚上有时候还睡在勘探队的帐篷里,吃的是酸腌菜煮豆子。所以我到现在都爱吃酸腌菜煮豆子。”一床被掏空棉花的棉被,两本稿纸,一本日记本,一本《日日夜夜》,陪着彭荆风风尘仆仆走了十天,终于到达普洱。“政委跟我说,你终于到了,我们都等了你四天了。他让我留在城里,我不愿意,我说我要到澜沧。
然后再走了十天到澜沧,又走三天到了大黑山。”

昨天,这位云南著名作家走了初中我们学过他的课文


彭荆风在澜沧三年,这当中他出了第一本短篇小说集《边寨亲人》,写下了响彻中国的芦笙恋歌。“
有一天,我们部队进入一座处于大山深处的原始森林,追捕一股潜藏在那里的悍匪。敌人闻讯,利用熟悉地形逃走了,我们扑了个空。天黑又下着倾盆大雨,没法返回驻地,就在匪徒遗弃的小窝棚前过夜。秋末的原始森林雨夜,如冰窖般冷气四散,虽然烧有一堆火,雨中也难以躺卧,只能背靠大树硬撑着。为打发冰凉的雨夜,我请作为响导的那个拉祜族汉子谈他从前的生活。他说得很多,我问得很详细。谈及那苦难的过去,这刚强的汉子却伤感地泣不成声,又如同一曲芦笙在呜咽,使我也很难过。我想,边地少数民族过往的生活,是别处的人们所难以想象的,我应该尽力把这些描述出来,让更多的人了解、关心、爱护他们,只是那段时间,我们的连队不断地搜山、伏击,战斗太频繁,难以能安静地写作。”彭荆风在他的《我写 < 芦笙恋歌 >》一文中如此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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