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的想象力:成为新世界的“卡密”
2023-05-01 来源:飞速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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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鑫
东浩纪在《动物化的后现代》一书中,使用了“后设(元,meta)叙事”这一概念,用来指打破了作者占据上帝视角、以透视法统领全文的叙事。在《西方现代哲学新编》序言中,赵敦华先生简单明了地从逻辑上为
“元”下了一个定义:即事物之间的二阶关系,譬如“关于文学的文学”、“关于理论的理论”等。事实上,并非所有的“二阶关系”都指向哲学命题,但跳出单一的视域,绕到事情的背后去,反思并尝试突破原有的界限,寻找更多事物间的连接方式与可能性,进而设定新世界,或许是宏大叙事衰落后,人们可能普遍拥有的能力。这点在轻小说中得到了充分的表现。
《变身之后,我与她的狂想曲》(血烟天照,2015)是一篇“脑洞大开”的小说。它讲述了一个具有复数身体的故事。主人公“我”穿越到异世界后,意外地发现可以同时操控一男一女两副身体,男性身体是自己原来的身体,女性身体原本属于异世界,有自己的名字与过往,由主人公代为掌控。小说双线并行,写一段男生、写一段女生,中间以分割线分开。尽管形式粗糙,但与传统文学的双线作品不同,作者既不站在某一个人物的视点上进行观察,亦不通过上帝视角居高临下地俯视两个角色,而是将自我意识平均地分散在两具身体上。尽管两具身体分隔在不同的空间,但他们都是“我”,他们的能力是“我”的能力,他们的经历是“我”的经历,他们的情感是“我”的情感。
以“打破既有身体界限”为设定的一系列作品被称为“变身流”。“变身流”有多种多样的形态,除了一人操控两身,“变身”的范围还可以跨越性别、种族、甚至生命体与非生命体。通过上文可见,“变身流”的阅读乐趣不在于“变身”之后获得的能力,也不止于新鲜的肉体经验,而是落在“唯一的我”与“复数的自我认同”之间产生的种种矛盾。借用一个老旧的比喻,正如漂泊异乡的旅客,面对陌生的面孔、陌生的语言,首先确认了何为“故乡”。进入一具不属于自己的肉身,视其所视、听其所听、感其所感,也需要首先确认何为“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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