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舅和他的《野狼disco》:悲伤就是悲伤,能咋地?(3)
2023-05-02 来源:飞速影视
这个效果出现在2019年的夏天。董宝石说,“《野狼disco》是一个幸运儿,是我一直在追寻的平衡点,它终于实现了。”
这首歌先是在行业内说唱歌手之间取得了好口碑。这让董宝石心里有了底。“我知道我已经成功了。成功的意思是,我写这个东西是有反馈的。同行比大众有更深的认知和经验。” 最起码它不傻逼,是个好玩意。然后他就有了胆量再去《中国新说唱》。
再然后,就是燎原。
燎原的短视频画龙舞是明星和播主们纯自发的。但现在想起来,董宝石觉得自己失败。他认为自己走错了一步。
《野狼disco》还没大火的时候,董宝石想过找跳街舞的朋友,编一个好看的、标志性的舞,让明星们播主们跳,使传播最大化。结果一懒,就搁下了——虽然后来的发展如宿命一般与他的设想完全相同。但他还是后悔:“这个事应该由我发起,这是一种营销手段。美国音乐早就这样玩了。”
事实是,虽然他当时有这个想法,但他没那个能量。
2019年,随着《野狼disco》的大火,“东北文化复兴”概念出现了。与其他神曲不同,《野狼disco》被一些严肃的乐评人和文化评论者提到很高的地位。“交错,就是交错。”董宝石说,“我知道一定会有人这么分析,因为我写的时候就这么想的。这不是凭空来的,它一定是我跟大家契合的。但我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可能大家都怀念那个时候吧。”
东北文化曾经的辉煌是在赵本山时代。董宝石说,那还是更百姓生活,更唏嘘的东西。“但是现在回顾,无论是影视剧,还是小品,其中有很多针砭时弊的深刻的部分,不能完全忽视。这些《野狼disco》也有。要说‘东北文化复兴’,可能有点夸大,但延续性肯定存在。”
《野狼disco》通过《中国新说唱》第三季进入大众视野。那是一款赛制紧张的节目,同时,有严格的娱乐节目的规则。接到修改歌词的要求,董宝石的第一反应是抗拒——那只是下意识的,因为预判谁都有。“我心里有数,知道只是还没轮到我头上而已。”
现在大众眼里耳中的《野狼disco》,消解了它原本狄更斯式的、史诗般的开场,没有了牌牌琦,没有了脏话俚语,原本粗粝而极有力度的部分被娱乐节目的滤镜修得平滑雪白。
《野狼disco》大火之后,董宝石又自己主动下架了十几首歌。
“挺痛苦的。首先自己消灭自己。”他说。目前,这是董宝石可以忽视的烦恼。“我生活上急需一个大的改善,这也不是个人能解决的问题。我感觉到无力,所以有的时候不想那么多。”就如东北文化复兴,董宝石不是戏谑,不是调侃,他是认真的。“天天在那儿喊有啥用,也不用去号召谁,你把你自己做牛逼了,就是复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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