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凡倾听》丨年度汉字盘点（下），继续回首不平凡的2020(3)

陈燮阳
1981年，我到各个乐团去。近距离地接触小泽征尔、伯恩斯坦等人。这是一段难忘的经历，到外面就是开阔眼界，看世界一流指挥是什么样子的。

方锦龙
我的音乐会为什么很火爆，就是把一些好玩的，大家平常都知道的东西串起来。我经常在音乐上找到味道和地道，实际上也是一种民族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