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瓦多·达利:怪奇梦境与永恒记忆(2)

2023-05-21 来源:飞速影视

萨尔瓦多·达利:怪奇梦境与永恒记忆


《堂吉诃德》
小学时代,达利似乎只做了一件事,就是以空前的热情去制造虚构的回忆。上学时,他甚至忘记了字母表上的字母以及如何拼写自己的名字,但他无所不能的梦魇与虚构冲动则与现实生活交织在一起。他时常无从得知生活如何从现实开始,又如何结束于想象。他常常出现一种高视觉现象,就好像眼睛已变成一副强力眼镜,在有限视觉范围内发挥放大镜作用。
和鲁迅在自家后园中看见墙外的两株树类似,达利中学时代最深刻的记忆,也是他在菲格拉斯基督教教义学校第一教室窗外看到的两棵树。两棵都是柏树,只是左边那棵略矮,右边那棵树身直挺。每天下午,达利的视觉之窗便会在两棵柏树上随着光线的变化打开。在他看来,它们整个下午都像两团黑火焰一样在天空燃烧,并以这种方式告知他课堂内容的单调节奏。达利自言,这两棵柏树就是他的钟表:在下午课堂开始时燃烧,在晚祷告后隐没于黑暗。即便后来他被学校以走神发呆为由调换座位,从视线里剥夺了那两颗柏树,达利依然执着而准确地感知着它们的位置,用想象在时间里重建一切。这一钟表形象,将成为达利后来整个艺术生涯的标志,也是我们理解达利钟表含义的钥匙。

萨尔瓦多·达利:怪奇梦境与永恒记忆


大师之间的交集
达利青春期的不同之处,还在于它有意识地强化了神话、怪癖,以及在他孩提时代就形成的缺点和美德。在马德里圣费尔南多美术学院,原本满腔热忱的他很快就对老师们失望了,因为尽管他们满身荣誉,却教不了自己任何东西。其实这倒不是达利狂妄自大,也并非老师们平庸无能,反而是由于他们与时俱进的所谓“进步精神”,对新鲜事物与潮流的追逐,让达利觉得过于自由和懈怠。换言之,达利对老师们当时追捧的印象主义、立体主义嗤之以鼻,觉得他们标榜的创作自由是本末倒置,更是他在少年时代玩剩下的。他想要的是表达的精确性,是有关构图、透视和颜色的最准确学识。
达利用像被教皇接见一般,来形容拜会毕加索时的激动与崇敬之情。他对毕加索说自己特意是在去卢浮宫之前来看望他,毕加索说你做得很对。达利精心准备了一幅名为《菲格拉斯的少女》的小画赠与毕加索,对方无言地盯着看了一刻钟,之后两人便上楼一起看了毕加索整整两个小时的画,同样沉默无言。直到离开的那一刻,两人才互相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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