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传、拍电影,一个“中国版尼克·胡哲”的爱情故事(4)
2023-09-11 来源:飞速影视
这条链子并不普通。根据事故报告,它是金属探伤仪器上的一环,附着有强辐射的放射源铱-192。1月5号凌晨,一组探伤工人像往常一样为产品做“透射”,操作不慎,这条链子掉了出来。
阳光
治疗过程漫长而痛苦,生理疼痛远胜过心理折磨。为了止痛,医生给宋学文注射杜冷丁和吗啡,护士用的术语是“杜非半量”,因为打的次数太多,宋学文得名“宋杜非”。他甚至三次染上毒瘾,戒毒使他更加痛苦。
1998年夏天,治疗终于告一段落,他被送回了吉林。单位以没有医疗终结报告为由,拒绝为他解决工作和住房问题,只安排了一间十四平米的单身宿舍。
他每天把窗帘打开一半,藏在窗帘后,窥探外界。“只要稍微有一个风吹草动,哪怕对面一个楼有人开个窗户,我马上就会藏起来,我怕他看到我,就像一个软体动物一样,寄居在一个贝壳里,稍微有个风吹草动,非常敏感。”
从医院回到现实世界,精神压力突然袭来,宋学文要接受自己成为残疾人的事实,继续生活,“告诉自己天生就这样”,但想到刚刚开始就被截断的青春,将来随时可能发生的病变,以及年迈的父母,宋学文万念俱灰,这时,他在一通电话中认识了叶子。
叶子的真名叫杨光。那通“救命”的电话后,杨光和宋学文每隔几天就会通话,聊得也十分投机。久而久之,杨光发现宋学文总在工作时间打来电话,说的内容还有些互相矛盾,直觉告诉杨光,宋学文有事情隐瞒她。
她在电话里试探地问,“你不会是残疾人吧”,这一问,宋学文原形毕露,没想到,杨光却大方地说,“残疾人咋了,残疾人不也是人吗?没事,有机会我去看你。”
杨光来的那天,宋学文一早就洗漱干净,穿戴整齐,把残疾的胳膊藏在身后,他在脑子里反复排练见面后要说的话,见到真人时却一句也说不出。
记忆中,那天杨光带了一大束花,康乃馨和满天星,花后藏着一张灿烂的笑脸,“像老朋友见面一样的那种感觉 ”,两个人聊了一个下午,“在万丈深渊之下,一缕阳光,她叫杨光,真是我生活当中的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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