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澳洲当社工:从父母手里抢走孩子的抚养权,是我最擅长的事(2)
2023-10-27 来源:飞速影视
我走近两步打量他,男人眼睛浑浊,瘦得皮包骨,每说一句话都喷出臭气,但用尽全身力气也要抓住担架。
另一头的医生看了我一眼,神情焦虑,恐怕再不送医,孩子撑不住太久。
我压下脾气劝男人先让医生救人,承诺会找社会机构帮他们分担费用。男人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你现在就给我解决,我又不知道你去没去。”
孩子的母亲站在一边,像个透明人一样,我试图劝她几句,但她没有任何反应,甚至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只是木然地盯着地面。
一片混乱中,担架上的孩子突然动了一下,艰难地转过头,和我对上了目光——
那是一双漂亮的蓝眼睛,在小小的脸上显得特别的大,也特别的空,好像什么都没看,也没有任何情绪。她明明醒着,听到自己的亲生父母极力地推诿扯皮,一点反应也没有,一直盯着天花板。
随着转头的动作,我看见她脖子上有一圈刺眼的勒痕,像一道裂缝,要把她折断。
我死死咬着后槽牙:“钱我出了。”
就好像一个近景魔术,听到这句话,男人喜笑颜开,迅速配合医生把担架抬出了家门,从门口到救护车路上还悉心地抚摸着小女儿的头,说马上就到医院,很快就不疼了。
我在后面冲他竖中指,暗暗决定回去把这家人好好查一查。
毕竟,我不是专门来给他们付救护车钱的。作为一名司法社工,我最擅长的业务之一,就是剥夺抚养权。
2017年,我在国内读完心理学本科,向澳洲的社会工作专业提交了留学文书。
我最初对心理学感兴趣,是因为我小时候走在东北的大街上,总会被一些看起来精神不太正常的人盯上。
有一回我们一家三口在外面散步,远远冲过来一个酒疯子抓了我就跑。他一身的酒臭味,手很烫,我差点以为自己再也回不了家了。
最开始当然害怕恐惧,但这样的事情多了,我反过来开始好奇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
但读完心理学,大学毕业后我才发现,我想做的事更接近国外那种社工制度,所以想申请留学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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